苟英这天回家的时候比较早。
浑身湿透的他刚进家门,就听到自己父亲问:“你怎么淋成这样?”
“雨大么!”苟英一点不在乎:“我去洗澡!”
苟英跑去洗澡了,苟县令忍不住抱怨:“这孩子,毛毛躁躁的。”
苟夫人没说话,在一边默默垂泪。
苟英是从黎青执家回来的,淋成这样肯定是黎青执没给他伞。
黎青执是不是因为她之前说话不好听,就记恨上了?以至于都不愿意给她儿子一把伞?
这么一想,苟夫人更酸楚了。
苟县令一扭头就见自己夫人一副悲悲戚戚的模样,突然觉得还是儿子可爱,就去找儿子了。
然后……父子两个又吵了一架。
还是苟县令先起头的:“你看看你,一点不稳重,你回来的时候雨已经没那么大了,怎么还把自己淋成这样?你就不能学学黎青执……”
“是黎青执先淋雨,我才去淋的!”
“他去淋雨了?那肯定有原因,说不定是诗兴大发想要写诗……”读书人么,有时候行为就会比较怪异,听说省城那边有个读书人还穿了女装去跳湖!
苟英:“你才诗兴大发!”黎青执哪里诗兴大发了?黎青执就是陪孩子玩水去了!
黎大毛黎二毛的爹多好啊!他爹怎么这样!
“谁让你这么跟你爹说话的?!”苟县令怒了。
父子两个又吵起来,好在时间不早了,再加上想起来黎青执说过的话,最终没有上演全武行。
第二天,苟英早早地就离开了家,觉得昨晚上没发挥好,想了一堆道理打算一大早就跟苟英好好说说的苟县令没见到人,也只能偃旗息鼓,干别的事情去了。
这天忙碌的时候,苟县令突然有点庆幸,庆幸自己很忙。
他刚来崇城县的时候可闲了,要是最近他还这么闲,肯定天天盯着苟英读书,然后两人天天吵架……有个天天哭的妻子就算了,再来个天天跟他吵架的儿子,这日子想想就难过。
苟县令去了灯会那边,然后发现灯会这边的灯笼全被摘光了。
这些灯笼,有些被保存在附近铺子里,接下来还办灯会的话,可以继续用,还有一些……下雨之前有些百姓把灯笼摘回家了,打算供起来。
苟县令:“……”
苟县令去找了黎青执,问黎青执灯会要怎么办。
灯笼都是纸糊的,其实真要说起来……办灯会确实办不长久。
老天爷总会下雨的。
“大人,以后可以不叫灯会,就叫夜市,也让老百姓晚上的时候有个去处。”黎青执给苟县令提建议:“新码头那边空地不是很多吗?以后就留出一块给崇城县的百姓摆摊乘凉。”
现代的时候,哪个城市没有广场和
公园啊!
这个时代是没有公园的,那些园子都属于有钱人的私人场所,不让老百姓进去玩。
但可以给老百姓一个广场。
反正这时候没有广场舞,不怕扰民。
“可以。”苟县令道,然后说起苟英昨晚上淋雨的事情来,还问黎青执:“听说你也淋雨了?”
黎青执:“……”
同一件事,换个说辞有时候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黎青执道:“大人,昨日我与苟英一道看了《沉冤录》,我们悲从中来,就一起淋了个雨。”
苟县令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回事……“原来如此!唉,那《沉冤录》里写的百姓实在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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