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跳一跳的,大有病情要发作的趋势。
秦池见状赶紧去给他拿药,待会要是真痛起来,那滋味没人能忍。
张家人以为张知理亏,窃喜着就想先去厨房看有没有食物,却被像风一样从楼上冲下来的巴屏挡在厨房门口。
“搞什么呢,想偷你巴爷爷的东西,找死呢!”
巴屏吨位重,体积大,往门口一杵就把张家人给镇住了。
张旭怒不可遏,回头大喊,“张知,你管管你养的狗!”
他话音一落,胖子二话不说直接抬起一脚踹在他胯下,他顿时腰身一弓,捂着裆部脸色铁青。
“妈的,会不会说人话呢!当你巴爷爷好欺负呢!”
巴屏力气大,这一脚下去,可能让张旭的命根子遭遇不小的伤害。
张母一见儿子那地方受伤,立马尖声大叫起来。
“哎呀,这是,这是怎么了嘛!”
“爸,你没事吧,你还好吧!”张乐玥也吓得不轻,忙去搀扶张旭。
三人又哭又闹,把张父气得嘴歪。
一向还算听话的张知突然之间变成这样,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转瞬不受控制了。
“张知,你个王八蛋,畜生!”张父转头就往张知冲来,高高扬起拳头。
但还不等他手掌落下,就看张知平静地看着他,那眼神,跟看恶心的老鼠蟑螂一样,嫌弃又可怜。
“你,你……”张父手指哆嗦,气得说不出话来。
张知面无表情地说,“合同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公司股份全转让给你们,现金归我,以后公司无论倒闭还是壮大,都跟我没关系,同样,我收到的一千万,在法律上是属于我的,你们无权干涉。”
“我是你爸,你这么讲还有良心吗!”张父脖子上青筋毕露,好像下一秒血管都要炸开了般。
张知眼神微黯,“你不是。”对他们而言,他明明只是继承遗产的工具,是用来讨爷爷欢心的棋子,从来没把他当亲人对待。
张知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冷淡地说,“我今天让你们进爷爷家,是要跟你们说清楚,从此以后,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希望你们不要再以长辈自居,理所当然地认为我该‘孝敬'你们。”
以前的他孤家寡人一个,不在乎张家人怎么对他,很多时候也都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一再忍让,才令这些人把他当病猫拿捏,胃口越来越大。
可是如今不同了,他有了秦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替秦池的将来做打算。
别说是秦池他们搜集来的物资,就是这个房子里任何一缕草屑,他都不允许他们拿走。
“你,你……”张父都快心梗了,指着张知“你”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张母见势不妙,立马上来说:“那你爷爷的遗产也该好好分配一下了吧!”
遗产?
张知颇有点莫名其妙,“遗产早在爷爷下葬前就全部分配,你们还想要什么遗产?”
“放屁,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爷爷还有个金库,里头全是金银珠宝!”无视张父一个劲的使眼色,张母迫不及待想从张知口中问到金库的下落,“想跟我们分家也可以,但是那批宝贝,你别想私吞!”
张知又不蠢,听张母这么一说,立马反应过来了。
“我不知道什么金库,就算真有,也要按爷爷的遗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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