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玩意?
他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丑的娃娃,身上的西装是拿双面胶贴上的,头上光秃秃立着三根毛线,针脚之凌乱李叔见了都得直接当垃圾处理。
关键这娃还TM是个斗鸡眼。
衬衫上还TM有个血手印。
诅咒之娃!
娃表情贼凶,一看就是至邪之物。
南流景默默将手藏在身后,倨傲地垂视着他:“礼物。”
沈伽黎:“我懂了,你想用这个诅咒我。”
南流景:?
字都认识,合一起怎么就听不懂了。
他不是喜欢人偶?为何表情平平。
为了他那句“喜欢人偶”,南流景熬了几个大夜,每天不是在塞棉花就是在塞棉花的路上,打小针都没碰过的男人,戴着顶针穿针引线,手都被扎成蜂窝,一不小心留下了血手印。
但他竟然无动于衷?!
“说你喜欢。”南流景哪里吃过这种苦,脾气上来了,颐气指使道。
沈伽黎:……
这个世界上难看的东西已经很多,这人还要制造垃圾。
“你说过你喜欢人偶。”南流景凝视着他,眼底一片漆黯。
并非因为努力没得到认可,而是因为沈伽黎看起来并不怎么感兴趣。
沈伽黎想不起来在哪里说过这句话,但他确实说过。
但绝不是这个诅咒之娃。
沈伽黎不喜欢虚与委蛇,耿直道:“难看,你会喜欢?我想要的是储藏室的人偶。”
南流景固然想说这玩意儿给他他多半直接让李叔处理了,但尊严不能丢。
“喜欢。”
沈伽黎将丑娃塞他怀里:“喜欢你拿走,要送就送我储藏室那个。”
那娃他一样不讨喜,目测还是南流景同款,但莫名其妙,抱着它就是睡得格外香。
“那个不能给你。”南流景收拢手指,语气淡了些。
沈伽黎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不能给就是不能给,知道理由也得不到。
罢了,睡觉。
刚躺床上,黑暗中,南流景沉声开口:“你知道为什么不能给么。”
沈伽黎:我没问,不必告知。
“那个人偶,是我六岁生日时,母亲送给我的。”南流景的声音恍若隔世,漫着一丝寂寥。
沈伽黎:我真没问,别自说自话。
南流景缓缓垂了眼,似乎陷入往事的追忆。
他本打算让这个秘密永远烂在腹中,因为身边那些尔虞我诈的人不配知晓,但不知为何,得知沈伽黎如此喜欢这个人偶后,心中莫名产生一丝奇怪的悸动。
想着,大概这个人会理解我的。
南流景的生母出身豪门,是远近闻名的大家闺秀,追求她的人能排到临市,但她一个也相不中,偏就对南丰一见倾心,主动提出联姻。
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对她来说有着致命吸引,但对方对她并不感冒,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迫于父亲施压,南丰和南流景的母亲结了婚。
婚后二人相处并不愉快,无论母亲怎么努力,南丰始终反应冷淡,经常不着家,母亲以为有了孩子会好的,婚后第一年诞下孩子,取名南流景。
在古语中,南流景代表太阳。
但事与愿违,南丰不仅对母亲,对南流景也异常冷淡,连他的乳名也没喊过,总是一脸严肃叫他“南流景,过来”。
执意追随不爱自己的人,结局必然是万劫不复。
母亲知道了于怀素的存在,甚至知道那个女人偷偷给南丰生了孩子,南丰时常将于怀素带回家,以“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