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在等电梯,旁边的电梯门忽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头顶寸草不生的中年男人,西装革履派头很足,身边还跟了几个男员工,以及一名穿着职业套裙满脸写着单纯天真的年轻女员工。
中年男表情明显不耐烦,而女员工则惶然无措地缩着身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一边鞠躬一边跟着中年男小跑。
“于总监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求您了,我真的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我妈妈马上要手术了,大大小小事都需要钱,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努力工作报答您,拜托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中年男重重叹了口气,脸上明晃晃写着“晦气”二字,语气不善:“你们这些大学生,把公司当成什么了,入职第一天就请假,我要是为了你开了这个先例,以后是个人都来找我请假,我们还开什么公司,做慈善机构算了。”
女员工泣不成声,哽咽着哀求道:“我外公突发心梗过世,我也真的没办法,我们家情况特殊,是外公照顾我长大的,我不能,连老人家离世都不回去见他最后一面。”
中年男一扭脸,恶声恶气问:“就你有外公?!少在这纠缠,公司规定就是这样,你不服找总裁找董事长去说,赶紧走,再不走我喊警察来了。”
就是这一扭脸,刚好看到了南流景等人。
沈伽黎在旁边看了半天戏,只觉得这秃头中年男眼熟,仔细一想,不就是那个小明星的金主爸爸嘛。
于金主看到几人,乐了:“南总真是不经念叨,刚才还提起您,马上就见到本尊了。”
南流景看也不看他,自顾望着电梯显示板上不断变换的数字:“什么事非要在这里吵嚷。”
于金主撇了眼还在哭的女员工,语气不屑一顾:“还不是南总当初的决策,说什么要为公司注入年轻血液,招了一帮没脑子没责任心的大学生,我这个秘书啊,入职第一天就要请假回去吊孝,一请一个周,当公司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多少人等着这个岗位,凭什么为了她一个就要其他人负担她的工作量。”
话糙理不糙,尤其是幻海这种大公司,每个人的职务举足轻重,一个人请假他的同事就要多分担一份工作量。
于金主又看了眼沈伽黎,笑得更加放肆:“南总还真是钟爱大学生,得,又来一个。”
周围员工很多,大家也都看出来了,于金主摆明是把问题抛给南流景,如果南流景大发慈悲留下这名员工,便是亲手毁了他自己定下的规章制度;如果按照章程开除处理,也只会落得个“周扒皮”“冷血吸血鬼”的讳名,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
女员工第一次见到顶头上司,吓得连哭都忘记,像只鹌鹑躲在一边瑟瑟发抖。
恰好这时,电梯到了。
如果南流景打算装作无事发生拍屁股走人,一样有人在背后嘲笑他是缩头乌龟,质疑他的管理能力。
然而南流景还是进了电梯。
只是在电梯门关上的前一刻,听见他冷冷说:
“公司章程中没有不可请假一说,但也明确规定入职前会给各位半个月的准备期,要在这段时间内处理好所有私事,否则按照规定做开除处理。”
女员工深吸一口气,绝望地闭上了眼。
她已经失去了最爱的外公,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和她相依为命,如果因为丢了这份工作导致无法负担妈妈的治疗费用,到那时,这份工作对她来说也真的可有可无了。
“但白事属于不可抗力因素,同样的,公司不会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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