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的真相无从知晓,当时市政修路整个片区停电,保安准备启用公司的独立发电机, 路过时忽然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 赶紧过去查看就看到南流景已经摔在地上陷入昏迷,身边只有摔坏的轮椅和断裂的围栏以及一地玻璃碴,没有看到处南流景以外的其他人。
而说巧不巧,也正因为停电,所有的监控录像都关闭,没有拍到当时任何画面。
警方已经赶到现场进行勘察,结果也没那么快出。
急救室门口,沈伽黎已经保持那个姿势两个多小时, 李叔踱来踱去双手合十向上天祈祷少爷平安无事,南丰一家也匆匆赶来。
“流景怎么样了。”南丰终于有了作为父亲的自觉, 急得双眼泛红,双手抖个不停。
李叔不敢妄言:“还在急救,情况暂时不清楚。”
“好端端的怎么能摔下去呢,就算围栏断裂,没人推他他会掉下去?”于怀素装得一脸义愤填膺,实则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六七米高的位置摔下去,不死也残了,这下南流景可是残上加残,说不定这辈子都离不开病床了。
这样的残废,谁敢推举他为董事长呢,所有的好处还不都要落入斐遥口袋。
南斐遥跟在后面一声不吭,面露哀色,看起来,好像是在担心他哥,但也只是看起来。
而沈伽黎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保持低头的动作两个小时,没有像李叔一样哭天喊地,也没像南丰他们一样把所有祸端推为有人故意陷害,他只是很沉默,像是在思考。
众人焦急等待之际,手术室的灯灭掉,医生们走出来摘掉口罩,没等开口,一堆人冲上去询问情况。
“伤者没有生命危险,但身体多处有轻微骨折,等伤势暂时稳定后需要拍CT检查脑部受伤情况。”
于怀素:晦气,怎么没摔死你。
几人听到医生所言这才松了口气,不多会儿,南流景被护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
沈伽黎终于抬起了头,朝着病床看过去。
一向盛气凌人耀武扬威的南流景,此时像个没有生命的假人,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一圈绷带还在隐隐渗血。
他被推进了重症监护病房,医生要求不能进去探视,只能隔着玻璃从外面看,伤者暂时未完全稳定,至于什么时候能醒,看他的恢复情况。
南丰唉声叹气:“既然这样,流景的工作暂时由斐遥接手。”
于怀素心里放声大笑,表面却还装出一副贤妻良母之态,郁郁寡欢道:“斐遥尚且年轻,经验不足,我很担心他接手公司后会不会出错,但现在流景出了事,也只能这样安排了。”
这个时候,从进医院起一句话没说的沈伽黎抬起了头,他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你很为难?”
于怀素哭相没来得及收回:“什么?”
“如果为难,正好。”沈伽黎从口袋里抽出一个信封,“南流景写的信,他说他已经去公证处做了公证,也委托了信托公司,如果他在位期间发生任何意外,他的工作由我全权接手。”
这句话出口,不仅于怀素,就连李叔都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谁?沈伽黎?让沈伽黎暂时担任CEO?公司不想要了?确定沈伽黎不会做着梦签了字把公司卖了?
而且以他那懒劲儿,该不会要在家躺床上办公。
事实上沈伽黎也并不想接手这烂摊子,他只想躺平,而且他也深知像他这种废物点心不可能带领公司走向光明,很大可能要带着公司一个弯儿拐进沟里。
但南流景说,他任位期间享受和原CEO相同待遇,无论是工资还是福利。
CEO的待遇,听着很可观。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不想有人觊觎南流景的位置,等哪天南流景回归,他可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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