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说,现在妈妈高兴的恨不得上天,就算你告诉我公司几个亿打了水漂我都不会生气。”
南斐遥思忖良久,照实说了。
刚才还合不拢嘴的于怀素听到这个消息后,愣了。
愣了许久,柳眉忽地疯狂上扬,说无论什么事都不会生气的她爆发了堪比龙卷风的咆哮:
“大好的日子你来给我添堵!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坐牢的!”
她捂着胸口,冷静下来:“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岚清和他妈妈是当事人,肯定知道,除此之外,没有别人知道。”
于怀素用力戳着南斐遥的脑门,恨铁不成钢:“真是要被你害死了!你听着,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千万别对任何人走漏风声。岚清我倒是不担心,毕竟我们很快就要成为一家人,我就是担心那个沈伽黎,平时看着人畜无害,鬼心眼比谁都多,他任职CEO一天我就睡不好觉,想个办法赶紧把他拉下马。”
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刚才还气到差点升天的于怀素这会儿又放肆大笑,只有南斐遥在他母亲又哭又笑来回转变中瑟瑟发抖。
*
沈伽黎望着眼前的南流景,感到陌生。
医生给他做了检查拍了片子后,告知他是由于脑部淤血造成的暂时性失忆,智商回到了六岁时,也安慰家人不用太担心,等淤血化散会慢慢恢复记忆,但至于多久能恢复他们也无法给出具体时间。
李叔越想越难过,半百老头哭得像个孩子:“少爷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祈祷少爷早日恢复记忆,否极泰来。”
此时,沈伽黎和南流景二人大眼瞪小眼已经半小时。
不知为何,沈伽黎越看他越心烦。
想起他从前那傲慢又盛气凌人的姿态,嘴里说的永远都是“你应该”“你必须”,这样颐气指使。但今天,他傻了,智商只有六岁了。
南流景和沈伽黎对视半天,脸上浮现一丝不自然的潮红,他别过头,害羞道:“你为什么一直看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沈伽黎嫌恶地移开视线。
李叔擦擦眼泪,强忍悲痛:“少爷,这是你的妻子,你们已经结了婚,还非常恩爱。”
南流景剑眉一蹙:“不可能,我不喜欢这种类型。”
沈伽黎:“巧了,我也不喜欢你这种,乖,跟我签份离婚协议,分我一半家产。”
南流景伸出一只手,视线看向一边:“虽然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但你长得还算可爱,行吧,我允许你牵我的手。”
这句话,似曾相识,好像某位七岁小学生也说过同样的话。
见沈伽黎迟迟不动,南流景抓过他的手,笨拙的把自己五指往他指缝里插,强行十指相扣,对李叔道:“从今天起他就是我老婆,大叔,夫妻之间一般会做些什么。”
“夫妻间能做的事很多,一起吃饭生活,一起沐浴,同床共枕,有些夫妻还会要一个小宝宝。”
南流景抵着下巴认真思索半天,像从前一样,手指潇洒一扫:“前几个听起来很无趣,直接到最后一个,怎么要,教教我。”
李叔不好说,对着如此纯洁天真的儿童,他那10个G的好东西不太好意思摆台面上。
沈伽黎默默望着痴傻儿童南流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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