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一手穿过腿弯,双臂稍稍发力将人打横抱起。
沈伽黎愕然:“你的腿……”
这是什么医学奇迹。
南流景答非所问:“你说没人在乎你,稍后你列个名单,所有不在乎你的人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将你奉为神明,但现在,你先好好想想怎么安慰我,灭了我心头的怒火。”
他的声音极寒,将慢慢消融的南极冰川层重新凝固得坚不可摧。
不由分说,南流景抱着沈伽黎阔步进了屋内。
平时沈伽黎自己需要走十几分钟的路程,南流景仅用了短短几分钟,他虽走得快,但双臂平稳有力,沈伽黎竟没觉得丝毫颠簸感。
当沈伽黎被大力甩到床上时,从正面看清了南流景的身体全貌。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觉得新鲜,目不转睛盯着他稳健有力的双腿,这双堪称医学奇迹、瘫了二十几年却在某个瞬间完全康复的腿。
原来南流景不仅是漫画式双开门冰箱般的宽肩,还有同样漫画式的逆天双腿,笔直劲悍,肌肉分明鼓胀,完美贴合没有弹力的西装裤。
这一幕实在太过诡异,已经习惯了他只能依附轮椅生活,但今天他却用现实告知天下人:
爷的腿比你长。
但沈伽黎该思考的重点不应当是腿,而是南流景欺身而下时周围床铺都凹陷下去的恐怖力量。
他的气息实在太过强烈,还未贴近便感觉到剧烈的压迫感,令人无法动弹。
晕湿的衬衫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立体分明的肌肉轮廓,弥散开氤氲的湿气。
当两种湿气交缠在一起时,物极必反,反而造成气温疾速飙升,火热滚落皮肤,烫的令人想尖叫。
沈伽黎凝望着近在咫尺的黑润双眸,如同深潭般冷淡黑沉,却又在深邃的潭底燃烧着锨天铄地的熊熊烈火。
任凭沈伽黎再迟钝也察觉到,南流景现在——异、常、暴、怒!
像一条阴冷的蛇,狠鸷地吐送着毒液。
沈伽黎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深切的恐惧,大脑却像被控制了般无法移开视线。
但在南流景看来,他不移开视线代表在挑衅。
很好,男人,给过你机会你不中用,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南流景忽地俯下身子,一只手紧紧捏住沈伽黎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继而狠狠一口咬上他的下唇。
舌津相渡,薄而湿润的衣衫被人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撕开,滚烫的指尖划过冰凉皮肤,片刻的喘.息后又被热唇覆盖,轻咬慢噬。
腹根发烫鼓胀,很快被火热的手覆盖升至最高温度。
沈伽黎此刻确定:我今天是免不了菊花钉木桩了。
该逃么?
不逃了,我连水流都逃不过,何况是足以与死神抗衡的南流景。
既然逃不掉,躺平好了。
衣衫散落满地,赤.条条大白鱼缩在床角,弱小可怜又无助.jpg
南流景用双腿禁锢住沈伽黎的身体,直起身子垂视着他,眉眼簇雪堆霜,低低问道:“逃么,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他用仅剩的一丝理智询问沈伽黎,因为他无法揣测沈伽黎的想法,他希望沈伽黎能用自己的主观思想做出选择,而不是仅因为“懒不想逃”这种可笑的理由而导致他有朝一日为今天感到后悔。
可沈伽黎不想逃,大概不仅仅是因为懒而无力。
他很冷,被深秋的池水侵袭过,而所有生物生来便具有趋利避害的本能,他也不例外,他希望有人能为他暖掉寒意,让他别这么难受。
沈伽黎慢慢抬眼,一只手轻轻抓住南流景劲悍的小臂,指尖轻抚过表面的青筋。
他的眼尾延伸出火热的细丝,像是长了脚般疾速爬过空气来到南流景眼前。
他什么也没说,可好似又靠着眼神中无声的缱绻中告知了对方确切答案。
南流景轻笑一声,扯掉裤裤往地上一扔。
沈伽黎随意一瞥,傻眼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