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起来,“怎么瞧你瘦了这么多呢?”
端靖低下头笑笑,眼睛弯弯的看着她们,“没什么,只是我身体一贯不好,便瘦了一些。”
李星晚也没心思再吃了,放下手里的小羊排,拿着湿帕子擦擦油光的嘴角,忍不住道:“前些日子十弟在理藩院做事,还曾来我们家说过一件事,道是三姐姐一年来书信极少,叫人担心。”
恪靖一听李星晚的这话里面暗示,眼神就是一凛,三姐竟不给京里写信,这里面肯定有事,瞒着她们。
端静心头一紧,却解释道:“不过是过日子罢了,平素也无事,自然就不曾送信过去。”
她收起手臂放在身侧李星晚却是正好瞧见她手腕纤细的吓人,血管都凸出来,瘦成这般摸样也不显得可怖,全靠好相貌在撑着。
而她的解释一听这就是鬼扯,荣宪心里暗骂一句,随即立扯出来笑脸端起酒杯吆喝着,“来吧!咱们再喝一杯,今个儿可不许偷走。”
李星晚立即附和,不过她酒量不好不敢轻易举杯,只是敲着桌子应和着。
待到端静不酒力提前回去了,李星晚便道:“姐姐们都是比我更了解三姐姐,想必也是瞧出来不对劲了。”
纯禧沉默的点点头。
本来是开开心心的欢聚一堂,甚至还想着能趁机达成几个合作,可是瞧见端静将那明显不对劲的模样,谁能视而不见啊。
即使是李星按这个没有同端静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都有些胆战心惊。
就连宫里面身体一直不算很健壮的八公主等都不曾这般瘦弱,这次两个待嫁的公主都跟着来提前看看草原,上午出去猎还未曾回来,不然这顿饭也是要有她们两个的。
端静这样子叫两个公主看见可如何是好,原本宫里的公主就对抚蒙的事情心生恐惧,可是看到上头几个姐姐过的都很好才安心下来,她明摆着就是过的极差,怎能不叫人担心忧虑呢?
荣宪一拍桌子道:“可是那噶尔缄欺负了人!”
如若不然,端静一个公主何以如此瘦弱,甚至于神情胆怯!
李星晚一听这个名字就皱眉,“可是乌梁罕.噶尔缄?”
“就是他,端靖的额驸。”
李星晚神色微妙,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顿住了。
恪靖是要最会察言观色,立即拍拍她的手,“不必忌讳什么,咱们都是女人,又是一家子,没什么不能说的。”
李星晚犹豫道:“之前未曾联系在一起,也不曾想到还有这份关系。”
她也是才反应过来,这个噶尔缄竟然就是她知道那个噶尔缄!
四十二年的时候,有家隶属于江南商会的商队从苏州出发一路沿着大同出关,进入蒙古行商。
因着商会会长白瑛是个女子,后继者李星晚也是个女子,如此上行下效,有一些女子是自己出来做生意的,也有些女子是因着家中没有兄弟,上面两个例子摆着,家里人自然也是艰难的决定带女儿出去做事。
而这户商队的少东家就是女子,名叫立夏,她家也是绝户,并无兄弟姐妹,她爹能够过继来的只有十几岁的少年。
老头人虽然有些迂腐,但是脑子还是清楚的,都十个几岁的少年了怎么可能养的熟,老头自然是不敢过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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