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也无妨。
泼辣的公主在草原上嚣张跋扈,反正祸害的是别人家,要是养的像从前的端静的那样子,叫人欺负了那才是糟糕透顶。
比起他的妹妹们懦弱的被人欺辱,他更希望公主们能够骄傲肆意一些。
太子转身回到帐篷内,他对着康熙拱手道:“回皇阿玛的话,噶尔缄已经关押,随行的骑兵也已经派人卸了他们的甲胄,全部圈在帐篷里。”
声音回荡在帐篷里,康熙不曾作声,而是静静的打量着自己的儿子。
太子拱起的手不曾放下,直到,“办的不错。”
得到了这一声平淡的回应,太子才缓缓的放下手垂落身体两侧,眼眸盯着桌子腿看,不曾直视皇阿玛。
康熙从来都不是粗心大意的人,那些蒙古王公来的突然,出声说的话也有些愚蠢,比起他们就是如此蠢笨,他更相信是有人浑水摸鱼。
他的怀疑对象有两个,一个是太子,另一个则是老九。
太子是有能力且有理由做的,他想要保护端静不受处罚,老九也是有能力的,混在其中的几个贝勒,他瞧的很清楚,那是曾经老九征沙俄的时候手底下几个得用的几队骑兵的统领。
即使最终这个结果是他自己做出并且乐见其成,可是当皇帝的人永远厌恶别人的躲藏和欺瞒。
尤其是嫌疑人是太子的时候,太子究竟是什么时候和蒙古人联系上的?
他是如何叫人听他话的?
太子到底在蒙古有多少拥趸?
以及……什么时候老九竟然和太子走的这样近……
康熙张口想要问些什么,看到太子的姿态又再次闭嘴,严肃的抿唇盯着太子看。
太子这姿态,是防着他吗?
一股难以言说的失望从胸口流淌而出,顺着血液走遍全身,他的左手微微颤抖,他将手按在桌子上止住不受控制的抖动。
眉毛花白的皇帝淡淡道:“朕就不问你做了些什么,回帐篷里好好反思自己。”
太子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皇阿玛,儿臣……”
您还未曾过问什么,就这样定罪?
康熙再次道:“给朕回帐篷里反省去。”
他冰冷的话语叫人浑身如坠入冰河,仿佛太子不是一个三十几岁的成年男人,而是一个三四岁的幼童,乖巧的必须听从父亲的话回去反省。
太子的胸口起起伏伏,胸前的龙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他道:“皇阿玛,儿臣问心无愧!”
康熙按住自己放在桌子上那只手,瞬间站起身,胡子抖动,他同太子对视,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朕说,退下!”
太子哑然,他盯着皇阿玛看,父子二人,同时站着,一个是年富力强的太子,一个是垂垂老矣的帝王,他们无声的对峙。
最终太子低头苦笑,转身离去。
康熙扶着桌子支撑住身体,眼眸中灰暗占据大半,像是一头即将发疯的狮子,他闭上眼睛克制住情绪,即使此刻有些头晕,他仍然是坚持站立。
待到头晕的症状得到缓解,他吐出一口浊气,扭头吩咐道:“叫老九过来。”
胤禟高高兴兴的来,却木着脸跪下听骂。
“你是不是很得意能够算计那么多的蒙古王公?你是不是很得意能够影响朕的决定!”
“骄横自大,恣意放纵,你的书都读到狗脑子里去了?”
“朕竟然不知道你还是个难得的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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