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或者,是洗干净之后才灭顶?让枕套干干净净地上路……
胡思乱想了一通,钟闻澈最终还是没忍住。
“江总,那、那个沾染了我唾液因子的枕套,现在还存活于世吗?”他小心翼翼试探问。
“嗯。”江行低应了一声。
“您没、没扔掉啊?”钟闻澈惊得瞪圆了眼睛。
“为什么要扔。”江行皱眉,“是嫌蚕丝的产量太高吗。”
钟闻澈:“……”
忽然就不知该说些什么。
离谱,离大谱。简直了……
空气陷入沉寂之中,两人都没再说话。
这一次的按摩江行叮嘱过他缩短一些时间,到一个小时就停下。
钟闻澈能明白他的用意。
上次他按着按着给人按睡着了,站在大总裁的角度,多少是有一丢丢尴尬的,时间短一些,大概既能避免尴尬又能恰到好处地助眠。
低头看了眼时间,已经按摩了将近50分钟,空气很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
钟闻澈指腹间动作着,约摸着快要到一个小时才停下来,轻轻喊了声:“江总?”
没有回应。
“???”我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猜到某种可能,赶忙探着身体往前瞅了瞅,眼前,英俊的男人呼吸平稳,一动不动靠在老板椅的椅背上。
“江总,江总?”他略微抬高声音又喊了两声。
依旧没回应。
“…………”
偶买噶,历史竟再一次惊人得上演啦!
钟闻澈十分无奈,感觉自己就像上天专程派来哄江行睡觉的。
靠在桌边略作休整后,他弯下腰,叹了口气,像上次那样小心翼翼地把江老板往休息室里推过去。
这一回儿他轻车熟路,一进门,熟悉的大床赫然映入瞳孔,将他的思绪瞬间拉回到几天前和江行同床共枕的那一幕。
“蛋定,蛋定……”钟闻澈闭上眼,默默念叨了两句。
密码门的启动密码他已经知道了,准备工作就绪,他做了个深呼吸,之后脱了外套,又往上挽了挽袖子,一通气喘吁吁,连拖带抱的“搬运大法”后,江老板总算安安稳稳,完完整整地躺在了休息室的大床上。
这次搬运比上次要顺利得多,有经验了,衬衣的扣子都没有被扯掉。
钟闻澈完成重大工程,吐出一口浊气,抹了把额头的汗水。
刚坐下来打算喘口气,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咔哒咔哒”声。
“哥,你在吗?”
“哥,是我!”
“奇怪哎,灯都还亮着,人呢?”
“咔哒咔哒”的高跟鞋就像魔鬼的步伐,在钟闻澈的坟头蹦迪,他吓得心脏直抽搐。
糟了,是江茗涵过来了!
他一秒蹦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房间门。
……嘶,明明他和江老板干的是正大光明的业务,,怎么就营造出了一种蝇营狗苟的赶脚呢!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钟闻澈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喘,大冬天的后背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本想在房间里装死躲过这一劫,谁料死了不出两分钟,密码锁竟然“滴滴”两声打开了,下一秒,便与江茗涵四目相对。
钟闻澈:“…………”我丢!
江茗涵:“我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