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煦没开水龙头,握着花洒给方知意冲洗,手法谈不上温柔,跟洗白菜似的,洗完前面把方知意翻过身,摆成小狗一样扶着浴缸边跪好的姿势,帮他导出屁股里残留的精液。
过程有些煎熬,两根手指插进穴里扩张抠挖,方知意敏感得厉害,腰一阵阵发抖,后穴也忍不住去吸缠陈朝煦的手指,被陈朝煦扇了一下屁股:“别发骚。”
他这一打方知意更敏感了,后穴吸得更欢,浅淡的蜂蜜味信息素也开始变浓。
“谁发骚了,这是生理反应,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方知意下巴抵着浴缸边,闷声反驳,“你不想弄就别弄,不要一直骂我。”
陈朝煦把手指抽出来,方知意还在不知死活地嘟囔:“你们姓陈的都一样,喜欢折磨我,看我惨你们就高兴了。”
“一样?”陈朝煦把方知意捞起来,跨进浴缸抵着方知意贴到墙上,分开他的腿,“那你还勾引我,不怕死在床上?”
方知意轻微地挣扎了一下,但立马遭到陈朝煦强势压制,粗硕的阴茎毫无阻碍插入了半小时前才狠狠蹂躏过的地方,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
甜腻的蜂蜜冲淡了苦艾的涩,omega被高大强壮的alpha完全笼罩,压在布满湿气的瓷砖壁上挨肏。
激烈的啪啪声在浴室里回荡,方知意叫得嗓子都哑了,腿站不住要往下滑,被陈朝煦单臂扣住腰,烙铁一样滚烫的胸膛死死抵在他背后,与反复插入后穴的巨物一起折磨他。
最后不知道做了多久,方知意累得失去意识,陷进一个硬邦邦但很暖和的梦里,难得踏实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醒来躺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主卧,床被上沾到的体液干涸了,一块块的,看着有点脏,但身上清爽干净的感觉,让方知意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陈敬山那个老变态不是人,他儿子虽然也混蛋,好歹还算个人。
方知意换了个姿势躺了会儿,醒透了才揉着腰慢吞吞地下床。
陈敬山没有限制他出门的自由,不过对他的行踪了若指掌,假如他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比如夜店或者机场,立刻就会有秘书向陈敬山报备,然后派人将他带回别墅。
第一次逃跑失败就是在机场被抓的,回来后陈敬山把他像狗一样栓在杂物房,饭和水都倒在地上让他舔。
他不肯,陈敬山就拿皮鞭抽他,打得他浑身血痕地蜷缩在地上发抖,陈敬山却一脸兴奋地掏出阴茎对着他撸,把精液射到他的脸上身上,然后离开,什么时候想起他再进来。
最后因为他低血糖昏迷进了医院,陈敬山才勉强放过他,让这件事翻了篇。
可惜今天太累了,方知意只想待在别墅里,哪儿都不想去。
他下楼洗漱,陈朝煦不在,阿姨听见声响从厨房探出头跟他打招呼,他才回神现在已经快中午了。
“本来做了早饭的,少爷说你还在睡别上楼打扰,我就把早饭留起来了。”阿姨说,“现在饿不?午饭还要一会儿,给你热两个包子垫垫胃?”
方知意点头,坐在饭桌旁等。
包子很快被端出来,热腾腾的,方知意忍着烫手拿起一个吃,舌头忽然生疼,险些把包子吐出来。
“陈朝煦个狗。”他边抽气边小声骂,“咬得这么凶,舌头都破了。”
因着这疼,方知意午饭也没吃好,饭后漱口时一照镜子才发现,舌头破的地方竟然长了溃疡,立刻在心里把陈朝煦又骂了个狗血淋头。
腰也酸,嘴也疼,除了喝水睡觉什么也干不了。
可方知意起太晚了,毫无困意,阿姨在客厅打扫,他就在楼上把主卧的床单被单拆下来,丢进洗衣机里洗。
陈敬山不在家,让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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