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素浓度本来就很高,听他答应后更加肆无忌惮地释放信息素,浓烈的苦艾气息强迫着方知意进入了半发情状态,很快就被陈朝煦脱掉裤子,拉起一条腿,插入了他湿润的后穴里。
距离上次做好像才过去半个多月,方知意却觉得陈朝煦像是当了两年和尚,要在今天开戒一样。
粗大的阴茎完全撑满了整个甬道,滚烫硬直的一根,没什么技巧地大开大合激烈抽插着,毫无停顿和缓冲,顶得又深又狠。
过于强烈的快感直窜头顶,让方知意有些受不了,屁股和腿都忍不住夹紧,信息素也跟着陈朝煦胡乱释放出来,冲淡了满室的苦涩。
他还怀着孕,手下意识抚在肚子上,随alpha的顶弄而轻微晃动,嗯嗯啊啊地叫,在喘息的间隙扯了下陈朝煦的衣服,让他轻点,太深了会难受。
陈朝煦还在记那根黄瓜的仇,充耳不闻,只抱着方知意狗似的舔他脖子,咬他红润的嘴唇亲他,吃他的舌头和口水,下身撞得依旧很凶,把方知意的屁股都撞红了,还不依不饶地问:“用黄瓜有我干你舒服吗,嗯?喜欢我还是喜欢黄瓜?”
方知意有点想笑,骂陈朝煦“神经病”,又质问他:“你怎么知道的,在我家装监控监视我?”
生病的陈朝煦和喝醉的陈朝煦一样,都比较笨,反应迟钝,但优点是不会撒谎。
陈朝煦嗯了一声,立刻把方知意抱得很紧,阴茎也深深地埋进他里面,不动了,对方知意说:“老婆对不起。是之前户主装的,可以防贼,没来得及拆。我错了老婆。不要走。”
方知意说:“那你病好之后就把摄像头拆了。”
陈朝煦说好,看方知意没有生气的迹象,又缓慢地动了起来。
他很了解方知意的身体,动得慢但每一下都重重碾在omega的敏感点上,对着那处顶,让方知意浑身颤抖,缩在他怀里发出舒服又好听的呻吟。
感觉到方知意快高潮的时候,陈朝煦忽然很想听方知意叫老公,或者亲密一点叫他的名字,想吊着方知意不让他射。
可方知意贴着他的身体太软,被他握住的腿根也在抖,两只手都揪住他的衣服,哭红了眼,好像很可怜的样子说想射,陈朝煦又没办法忍住,还是压着方知意的后腰猛干了十来下,给了他一个痛快。
方知意射了很多,白糊糊地一滩弄脏了陈朝煦的西装,人也脱了力,半闭着眼瘫软在床上,看陈朝煦找到遥控器打开了空调制暖,把弄脏的衣服脱了,露出一身恰到好处的精壮肌肉,又回来抱起他。
方知意的皮肤总是微凉,挨着陈朝煦的手臂,就觉得他像个火炉,冷的时候暖和,热的时候嫌烫。
和陈朝煦这个人也一样,对他好的时候喜欢,丢下他的时候讨厌至极。
难说哪种情绪更多,或许等喜欢多到变成了爱,就可以抵消那份曾经深深刺痛过他的讨厌。
陈朝煦把方知意翻过半身侧躺着,从后面进入他。
alpha仿佛知道自己得到了特赦,有大把时间挥霍,所以并不着急,一下一下慢而重地肏进omega湿软的穴,享受被肉壁疯狂绞紧的销魂舒爽。
方知意摸着肚子,陈朝煦也随他的手去摸微凸的孕肚,像是微微发胖了一圈,软的,感觉很好欺负。
他一边挺腰干着方知意,一边摸着方知意的肚子低声问:“已经怀一个了,还能装下我的孩子吗?”
方知意听着不高兴:“你当我是母猪,专门给你生孩子的?”
他本意是逗逗陈朝煦,看陈朝煦怎么回答。
但陈朝煦当了真,又道歉,说老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也想要一个我们的宝宝。
方知意说:“你怎么不让我把孩子打掉,打掉就有位置给你生孩子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