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身体僵硬,能让脑子里只有他女儿的小破东西高兴的事,他想不出别的理由。
在他认认真真为九州未来搬砖的时候,他被……偷了家!
夏丰年气死了。
他女儿现在明明在宝珠,宝珠究竟发生了什么造孽的事情啊!
火冒三丈的夏丰年正要去找华亭算账,孟燃林与云琛忽然回来,见女儿走来,他收起怒火,挤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
孟燃林收到夏丰年的怒瞪,不明所以,拿起腰间的水壶喝水。
云琛确定自己的心意,她双眼亮晶晶地决定把这件好事也告诉夏丰年。
这里还有孟叔叔在,她觉得这种私密的事情还是先只告诉爸爸一个人比较好。
云琛拉住夏丰年,夏丰年满眼无奈地被她往前拉扯。
终于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墙角,云琛示意夏丰年低头,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爸爸,我下午和华亭告白了,我喜欢他呢。”
“砰!”
夏丰年若无其事地扶起被他推倒的墙面,笑眯眯地说:“怎么这么突然?”
云琛见夏丰年不奇怪,她想果然旁观者清,看来爸爸早就知道她和华亭之间的事,才会用那种老父亲看女婿的态度对待华亭。
“老父亲看女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这是任佩君告诉云琛的话,据说任大佑对待每一个他女儿的追求者都有雷霆断根的气势。
云琛也笑眯眯地说:“这要多谢爸爸,我本来不确定华亭是什么态度,发现爸爸的态度之后,才敢肯定。”
夏丰年:“……”
虽然他是块石头,虽然他心头石已经摘下,但他还是感觉到了阵阵的心梗。
女儿一定没错,错的是引诱她的小东西!
夏丰年十分不情愿地被云琛拉上了华亭。
……
卷轴城市像下方,孟燃林在灌第二壶水,他问:“我不在的时候出了什么事,老夏怎么用那种眼神看我?”
中州发出奇怪的笑声,他反问道:“你和云琛在宝珠的时候,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孟燃林摇头,他和任大佑聊得很愉快,云琛和任佩君也很投机,两个小姑娘又打又闹相处得很好,宝珠度过危机后更是一片宁静安详,能有什么事?
孟燃林说:“没有。”
中州道:“你不用瞎操心,无非就是些我们年轻一辈才懂的恋爱的事,你们这些老家伙不用瞎操心。”
孟燃林无视中州自称年轻一辈,他说:“云琛也到这个年纪了啊,是谁?”
去过宝珠之后才有这个反应,中年男人瞬间面色古怪,难道是任佩君不成?
他这人比较古板,两个同性在一起于他而言不是特别能接受的事,但小孩的事是她们自己的事,老家伙确实不好进去掺和。
孟燃林喃喃道:“老夏活那么久,见得多了不该接受不了这种事,莫非他比较想抱孙辈?这,这生不出来吧。”
中州沉思片刻,说:“理论上他们两个确实生不出孩子,你再看夏丰年和云中舒,世上存在奇迹。”
孟燃林点头,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说:“老夏和嫂子生理结构上好歹是一男一女,可两个女的……”
中州琢磨城市意志没什么性别,但真要按人类的说法:“怎么会是两个女的,华亭也算是人类中的男性了。”
孟燃林怔愣:“华亭?和他有什么关系?不是任佩君吗?”
“任佩君?”中州同样愣住,“我们在说云琛的事,和宝珠城眷者有什么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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