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不动一下。
飞笑容收敛,冷声道:
“我最后再问一遍!”
“堕兽怎么来的?兽王在哪儿!”
威高傲地抬头,咧嘴讽笑:“我、不、知、道!鬼鬼祟祟的渣滓!”
飞凉幽幽抬眼。
“打。”
洞口哀嚎传出,中气十足。
大半个晚上,树梢上的鸟儿们烦恼地将动了动,将脑袋狠狠藏进翅膀了。
终于,后半夜,那吼叫变得细若无声。
地洞里的兔子往松软的草甸里钻了钻,鸟儿放松捂脑袋的翅膀。
终于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觉。
飞一身血腥味跟鸟味儿从洞里出来。他掏了掏还泛着回音的耳朵,面上不怎么好看。
没想到这小黑鸟嘴巴还挺严。
他压低眉眼,有些疲惫。问:“其他黑鹰那边怎么样?”
“问出来三个,有一个跟这个一样死都不说。”
飞扬眉:“那就肯定是他了。”
他回头,冲着洞里幽幽道:“好好休息,咱们明天再继续。”
人走了,地上奄奄一息的威呸了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口血。
他重重地喘两口粗气,兽皮下的眼珠惊颤。
心中仇恨翻滚。
到底是谁!
*
一晚上后,白杬起身。
下了连续两天的雨,天空终于放晴。早上还没吃饭,飞带着两个兽人找来。
灵坐在白杬身边跟他说着兽王地洞里发现的那种可以燃烧的油脂。
“问出来了?”灵仰头问。
“没有。”飞盘腿坐下,将询问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曜。
“他们嘴巴严实,就是用了醉草,潜意识里也绝口不提。”
白杬拧眉:“意志这么坚定?”
树举着大勺子挥了挥,在一边搅拌锅里的菌菇汤:“要不都杀了?”
“里面成千上万的兽人,咱才多少个?”白杬没好气道。
曜揉了揉白杬的头发。
“我去看看,你乖乖呆在这里。”
白杬摆摆手:“快去快去,早点解决早点吃饭。”
兽王城里的堕兽始终是个隐患,要能把他们变回来,那自然是最好。
变不回来,也不能让他们呆在兽王城里成为这些黑鹰的傀儡。
白杬不断地往石锅底下加上一点木柴,防止它熄灭后冒出白烟。正想着堕兽的事儿,面前出现一双长腿。
顺着长腿往上,是曜。
“这么快?!”
曜手指落在白杬黑漆漆的鼻尖,低笑:“还要等几天。”
白杬不明所以。为什么还要等几天?
“我能去看一眼吗?”
曜点头,拉着白杬一起。
山洞一进一出,不到十秒。
看一眼就真的是看一眼。
不过白杬眼神儿好,也能看清楚了。
他直勾勾盯着曜侧脸,居然能想出水滴刑。也是厉害!
水滴刑,就是将犯人固定,蒙眼,不断在额头滴水。短时间里,犯人会产生巨大的恐惧。时间长了,额头也会溃烂直至人死亡。
也不知道曜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曜温柔地抱住白杬,下巴在他的头顶蹭蹭。
“阿杬先好好养身体,这些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
白杬严肃点头:“嗯。”
黑鹰分开关在几个山洞。
一共带回来五个,除了黑鹰族长跟族长的儿子,其余几个不怎么知道兽王城隐秘的事儿。
三天时间,除了确认山洞里的兽人有没有跑出去之外的,其余的时间兽人没有进去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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