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学生会长手到擒来的、安抚学生的话语罢了。
后来的接触也只是为了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进入温黛的视野,要想要接近后者有着一定的难度。
……为什么?
季晏清不知道,有些情感本身就不是理智能够轻松解释的。
她的脸有点红,酒精上脸,整个人像是被放在蒸笼上蒸熟了,有些不自在的在床上翻滚起来。
梦到自己变成鲸鱼了吗?
季晏清忽然想,他又压下唇角的弧度。
在观鲸的船上,季晏清不像是宋时遇那样始终都站在纪惜时的旁边。但他依旧站在了视野很好的位置,看得见纪惜时那双浅色的双眸。
如果那双明亮的好像什么都可以照亮的眼眸里只有自己,那会是一幅什么样的景象?
思绪戛然而止,季晏清又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他已经被梦魇缠绕,甚至在没有睡眠的时候也依旧想着那些爱着的、和被爱的场面。
梦中的他想要她全部的爱。
——哪怕这样的爱会将他全部摧毁。
季晏清撑起身,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亮起,屏幕上母亲栾安的名字明晃晃地挂在那里。
但这里是现实。
如果像是梦境中那样发展,栾安会是第一个处理掉纪惜时的人,他只能把纪惜时当做妹妹,绝对不能越过雷池一步。
来电将他的思绪打碎,少年拿着手机起身。
他压低了声音:“母亲。”
栾安:“你父亲说,亚特兰有一架私人飞机正在前往落岛,不确定是不是楚淮。”
她并不问季晏清这次出行玩的是否愉快,指派命令的上司平静道:“如果是,联系你父亲。”
季晏清:“是。”
大多数时候只需要回复这句话就足够了。
栾安:“纪惜时和你在一起吗?”
季晏清撒了谎:“不,她有自己的房间。”
栾安:“让她注意安全。”
季晏清垂眸看着睡得香甜的少女,
他举着手机,在母亲尚未挂断电话的状况下,没有拿着手机的那只手伸出,指腹轻轻触碰在那张有些圆的脸颊上。
指腹的触感柔软有弹性,和它的主人一样富有生命力。
他的指尖继续向下滑动,顺着颈部的线条是向下,落在了锁骨之间的位置。少女像是温顺的小犬,在睡梦中微微扬起下巴,似乎并不排斥这样的接触。
季晏清的眸色沉了下来。
他对从未忤逆过的母亲说:“……我会照顾好她的。”
关门前,他最后看了纪惜时一眼。
房间就在隔壁,季晏清用最快的速度让自己冷静下来,把所有的心绪全部收起,他向着篝火晚会的方向走去。
依旧燃烧的篝火边,少年少女依旧持续着今夜的狂欢。
围绕着篝火的舞蹈显现出野性和原始的美感,原住民们拉着利波斯的学生们共舞。
季晏清回来的时候,委婉拒绝了很多个想要邀请他的少女。
他穿过人群,来到了原先的位置,宋时遇身边空了好几个位置,篝火自顾自的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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