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惜时:“没事儿啦!我知道那是学生会共同的决策,这不是会长你一个人可以决定。”
她看向中间桌子上已经换了一批的资料,知道季晏清已经把前一批工作全都处理完毕。
这么多的工作,要是什么细枝末节的地方都要顾及到,那是有点为难季晏清。
季晏清眼睫轻颤。
他不动声色地伸出手撑在他与她中间的座位上,靠近的动作也很小心,以免让纪惜时发现端倪。
“惜时…”他的声音柔柔的,让听的人不由自主地卸下防备心,“陆衡也以前喜欢整夜整夜地在酒吧或者开派对,我记得在处理公务的时候听见过他在派对上玩到睡过去的消息…还是陆理事长派人过去接他的。”
话里话外,似乎都在说他没有自己洁身自好。
纪惜时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会长,你初中时候就开始要处理公务了吗?”
季晏清因为她的抬眸微怔:“……嗯,初中的时候开始接触公司事务,那时候我也是学生会的会长。”
他的人生都被这些给填满,直到纪惜时的出现,为他那干涸的人生送来了水源。
纪惜时感叹:“会长…真是辛苦你了。”
要是她有这样的工作量,还有季氏的一些事情要处理,那纪惜时估计也可能会因为压力过大要吃安眠药才能入睡。
季晏清很享受这种被纪惜时关注的感觉。
身体里仿佛融入了两个灵魂,一个保持着理智让他不要做得太过分,另一个迫不及待地想要缠绕上去,让她知道自己内心究竟抱有着什么样的爱意。
要不是尚存理智,他可能会在深夜因为无法忍耐的寂寞去她的房间,就算是坐在床边看着她一晚上也行。
季晏清缓缓吸了一口气。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将在他和她之间的阻碍完全清除,陆衡也被家人保护的太好,没什么竞争力;楚淮仍在亚特兰,纵使他是这一世纪惜时最初的朋友,但遥远的距离足够提供阻碍。
……宋时遇。
季晏清摸不清楚宋时遇在想什么,起码现在对方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在假面舞会的时候甚至还提醒过他一次。
或许,暂时不用担心他。
——季晏清并不知道,他认为暂时不用关注的宋时遇会是谋划最多的那一个。
纪惜时这几天神清气爽,学习的效率极高,再加上学习即将到来的竞赛内容,她忙得没时间关注身边的风起云涌。
温彦入学以后,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收到情书了,他面无表情地将桌肚中的情书拿出来,也不看看,随手就扔进了垃圾桶里。
温黛:“好像不太礼貌。”
温彦:“随便往我桌子里面塞垃圾也不礼貌。”
他单手撑着脸,少年眉宇间露出浅浅的不耐,温彦轻哼一声:“姐,不要忘记我们之前为什么会碰上麻烦。”
初中时候就是因为温彦想要去赴约,礼貌地拒绝递交情书的小姑娘,结果被学校里的对头逮住险些没能脱困。
当然,他顺手把几个人的手腕拧脱臼了。
温彦:“而且我心里已经有姐姐了。”
他的视线向前看,在教室前面和老师说话的纪惜时表情格外的认真,她一边听着老师说话一边点头。
纪惜时的制服应该换成S级的金色,但是她说还是特招生的制服适合她,就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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