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制住,一点都动弹不了,这让他有些恼怒,他说道:“迟到的原因,我来的时候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路上堵车,再说,我迟到,你刚刚已经罚过我了。”
他猜路砚已经知道原因,但是他就是不想说实话。
他们算现在什么呢?不过是一场实践的关系,他路砚身为主,只管抽人就好,管那么多做什么?
简霖说完就闭上了眼睛,等待疼痛的到来。
那一巴掌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来,正当他松了口气的时候,身后挨了非常狠的一下。
只一下,比刚才的全部藤条加起来还要痛,简霖痛得浑身发抖,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自己皮肤被抽破了。
口中后知后觉的尝到一阵血腥味,他才发现刚刚那一瞬间他咬破了自己的唇。
制住他手臂的力度消失了,温热的手指停在他唇上,轻轻擦去他唇角的血,路砚命令道:“不许咬嘴唇。”
他没有说话,路砚也没有逼他,而是问道:“多少次?”
“什么?”他一时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自残过多少次?”
“不是自残,只是……”话说到这里,他才意识到他上当了,这人是在套他的话,他狠狠地瞪过去,发现对方眼中一片冰冷,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你觉得自杀比自残更好饶恕?”
“我没有自杀。”
“多少次?”
“可能五六次……十几……不,我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很好。”路砚勾了勾唇角,眼中没有任何的笑意,他蹲了下来,与简霖对视,声音堪称温柔,却让人不自禁打了个冷颤,“撒谎,加自残,我的贝要是敢玩这一套,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发生什么?”
简霖目光不经意扫了一眼床尾那一排的工具,整个人缩了缩。
“这些工具让你害怕是吗?实际上只需要一种,就能让你深刻记住教训,终身不敢再犯。”
男人将简霖眸底的恐惧尽收眼底,满意的移开目光起身,语速也温和许多。
“但是,我们现在没有确定关系,如你所见这只是一场实践,你现在不是我的贝,所以我不能按照这个标准要求你。”
一条薄毛毯被丢了过来,路砚道:“我们谈谈。”
身后有伤,简霖没有坐,披着薄毛毯跪坐在床边,问道:“谈什么?”
“谈谈你。”路砚也放下了工具,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低沉动听的声音在房间内缓缓响起。
“理论知识满分,实践经验欠缺,你应该看过不少纪实,里面的小贝能受得了几十几百下,你觉得你也受得了,对不对?”
“实践开始以前觉得自己能承受很多,实践开始却连一下都受不了,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是大部分新人都会出现的问题,并不止你一个。原因是对自己没有一个基本的认知,把实践工具想象得太可怕,以及对主没有信任。”
“你刚刚觉得自己快疼死了,但实际上,除了最后惩戒性的一鞭,其余的伤只是一层薄肿而已,颜色都没有变深。我的技术过关,不会让你受多余的伤,只是你内心的恐惧放大了疼痛而已,你不信可以自己去浴室看看。”
自己看自己那个部位,这太那个了,简霖立马摇头:“不了。”
“不看也行。”路砚又问,“你现在坐着是不是也没有太大的痛意?”
简霖感受了一下,还真是,除了最后那一下,其余的地方只是麻麻的,热热的,有一小点刺痛,实际上并不需要跪坐,他直接坐床上都没事。
可当他要改变姿势的时候,被路砚喊住了。
“不许动。”路砚扬了一下下巴命令道,“就这样跪着。”
床是柔软的,这样跪着也不难受,简霖就没有动了,只是不明白的看向路砚。
路砚起身朝他走来,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棉签,轻轻按在他伤口上,问道:“那么现在,你是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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