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砚没有丝毫的犹豫。
“那要是你谈了女朋友呢?你会不会……”他想看一看路砚的脸,但是臀上被浴刷打的那两下现在还在叫嚣着痛,他只能盯着面前白色的瓷砖,声音越来越低,“会不会跟我解除关系……”
身后沉默了很久,浴缸的水流声停了,路砚的声音几乎是贴着他耳畔响起:“你问我这么多问题,会让我误会。”
“误会什么?”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路砚的话问。
“误会你跟我一样。”
他感觉自己的心猛地一跳,他完全忘记了男人不让他动的规矩,甚至忘记了肚子的绞痛,他睁大眼睛扭头问:“一样……什么?”
下巴被冰冷的手指捏住,强迫他抬起头,路砚的唇覆了上来。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并没有深入。
路砚亲完离开,他整个人都懵了,大脑呈死机状态,过了很久很久才重新运行起来,同时呼之欲出的感觉更加强烈,他推了推路砚:“十分钟应该到了,我……”
路砚用身体堵住他,逼问:“回答我的问题。”
“我难受……”
“别撒娇。”路砚将他禁锢在墙壁和胸膛之间,垂眸看着他,眸色深沉如海,“所以,你告诉我,你跟我一样吗?”
第十二章 很痛
意识到自己处境的简霖看着置物架上的浴刷,心里有一点发怵,声音细小如蚊蚋:“如果,我说是,你等会儿可以轻点吗?”
他听见一声短促的笑声。
“刚刚才说让我尽兴,现在又怕了?”
路砚手指擦了擦他唇角接吻后残留的水渍,说着,“放心,该宠的少不了你,毕竟,男朋友是可以有特权的。”
路砚的嗓音是很标准的男神音,但是他大部分时候不正经,白白浪费了一口好嗓音,然而,当他正经说情话的时候可以苏得让人腿软。
听路砚这么说简霖松了一口气,然后那口气还没有彻底松完,又听见路砚说。
“当然,该重的时候我决不手软,比如自残这一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是不是说过以后不许再伤害自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嗯?”
简霖垂着脑袋没说话。
路砚目光扫过他右手手腕处结痂的地方,敛起笑的时候连声音都笼上了一层寒意:“别的可以宽恕,唯独自残这一条不行,这次我绝对要好好罚你。”
简霖突然想起一件事,高三那年他们学校跟三中举行篮球比赛,路砚是队长,路砚篮球打得好是众所周知的,上半场他们跟三中比分拉得相当大,到了下半场,路砚被对方全员踩着规则线的针对,两边比分逐渐拉平,但最后路砚还是以一个五分球险胜了对方。
对方故意针对的心思一目了然,比赛结束后同学们都为路砚愤愤不平,但是路砚没有计较。
比赛结束后,他和路砚一起回宿舍,那天他有点着凉,路砚把他的外套给他穿,那几个人大概把他看成路砚,一盆冷水泼在了他身上。
路砚当时也没做什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根本看不出来他有没有生气。但是没多久,整个学校都在传,说三中篮球队那几个人半夜去吃烧烤惹到黑社会被打了,其中有个人两只手都被打断了。
别人或许不知道内情,但是他太了解路砚。
有些事情他不会计较,但是一旦他计较起来后果是相当可怕的。
路砚说要好好罚他,就绝对不会让他有一丝侥幸。
简霖开始有点害怕了。
内外都清洗干净,简霖随着路砚来到卧室,看着床上一字排开的工具,他忍住想逃跑的冲动问了一句:“我可以自己选吗?”
戒尺可以,皮拍勉强能接受,藤条就算了,热熔胶这种恐怖的工具他绝对不要再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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