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都束缚在沙发上。
路砚拿起一个姜块,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就这样塞了进来。
简霖痛得浑身颤抖,路砚视若无睹,冷漠地说着:“我的规矩错哪儿罚哪儿你是知道的,下面这张小嘴得为你一直撒谎隐瞒付出点代价。”
路砚这一回用的工具仅是戒尺,却是简霖跟路砚实践以来最疼的一次,嘴巴说不了话,身体被束缚带束住动不了,唯一能动的,只有手指。
路砚拿了一根红线,一头系在自己手腕上,一头系在他手腕上。
惩罚开始前,路砚说:“什么时候想说了,扯两下红线,我就会停下来。”
简霖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线,那像是一个开关,按下去,那些阴暗的往事会如洪水一样铺天盖地袭来,将他再次卷进无边的黑暗中。他好不容易走出来了,他不想再去回忆,不想再去记起,可是,他越不想回忆,那些记忆就越鲜明的浮现在他脑海中,每一个画面都像在嘲笑着他的无能。
简霖不知道他被打了多少下,外面的天好像都暗了下来,身后的戒尺依然没有停。
最后,他终于承受不住,扯动手腕上的红线。
戒尺就此停了下来。
“为什么……你非要逼我?”口塞被取下,简霖眼眶通红,满脸的泪水看着路砚。
身上的束缚带被快速解开,他被路砚抱进怀里。
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落在了他额头,他听见路砚说:“你恨那时的自己,但我爱你。”
“我爱任何一个时期的你。”
他恨路砚逼他,恨路砚将他打得这么重,一点情面都不给,可是此刻蜷在路砚怀里,他却又感到无比的安心。
因为他终于知道,洪水铺天盖地袭来的同时,阳光也会倾泻下来。
第十七章 谈心
路砚扯了一个毯子过来拢在简霖身上,小心地避开伤处,将还在颤抖的人抱在怀里。
天边的乌云聚了又散,房间内沉寂了很久,简霖才开口,声音带着些沙哑和干涩。
“大二那年,我向家里出柜,他们大发雷霆……左手,就是在那个时候伤到的。”
路砚垂眸看着简霖,怀里的人虚弱的窝在他怀里,一张素净好看的脸因长时间受刑而毫无血色,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浸了泪水漆黑的眼睫和已经完全湿了的头发。
他的嘴唇同样毫无血色,因长时间戴口球,此刻说话有些慢。
路砚给他按摩着酸麻的下颌,问:“看过医生吗?”
“看过。”简霖点点头,他眼睛看着前方,没有任何情绪,麻木地说着,“也做过手术,恢复得很好,已经不影响日常生活。”
只是无法再握笔写字画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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