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尾巴狼眯眼看着他,许久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大尾巴狼深深吸一口气,又深深呼出一口气,脸上终于又露出那种“路砚式”招牌微笑,却跟“温和可亲”完全不挂钩。
“对,是我说的,歌词我也满意,宝贝,有什么要求?说吧。”不等简霖开口,路砚又接着说了一句,“说完,我们来清算一下这周的惩罚。”
简霖心里“登”的一声,他问:“什么惩罚?”
“熬夜的惩罚。”
他惯性的想为自己开脱:“我没有,我就是今天……”
路砚打断:“我没有对你说过谎话,所以,我希望你也对我诚实。”
路砚笑着的时候都让人感觉不到温和,不笑的时候,浑身萦绕的冰冷气息可以把人冻住。
简霖垂下头,眼中的神采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眼下的乌青和满脸疲惫,他嘴唇翕动,说出来的话声音很小:“你提前回来,就是为了来逮我?”
“我没那么无聊,提前回来是因为事情提前解决了,没有给你打电话是因为太晚了想着你睡了,同时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没想到,你还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路砚问:“说吧,熬了几天?”
听到这里的时候简霖身后已经开始疼了。
“从你出差离开那天开始,连上今天,一共七天。”顿了顿他又道,“但是,你没有规定过不许熬夜。”
路砚说:“我没有明确规定过你不许熬夜,但是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再伤害自己的身体?”
“说过。”
“我问你,熬夜伤身吗?”
“不……不伤吧。”这句话说完,房间温度骤降,简霖还不怕死的加了一句,“我觉得挺爽的。”
如果简霖以前有过别的主,那么他一定会有经验,在主生气的时候,及时认错,认错态度诚恳,积极接受惩罚是最明智的做法。
而不及时认错,认错态度虚假,妄想逃避惩罚,甚至敢挑战主动权威的被动,会被教训得很惨。
如果再加上一个前提,那个主动是路砚,那么他纯粹就是找死。
“爽?”路砚短促的笑了一下,不知道是气消了,还是更生气了,他说,“藤条也挺爽的。”
听到藤条,简霖抖了一下,他问:“那个要求……是什么要求都行对吧?”
他在心里盘算着,如果是,那就相当于拿了一个免死金牌,路砚要罚他,他就把免死金牌亮出去。
“对,任何要求都可以。不过……”路砚俯身凑近,呼出的气息吹到他耳廓热热的,路砚嗓音低沉带着点蛊惑,“你确定要为了免除一次惩罚,就把这个用掉?”
简霖想了想也是,这可是万能要求!用这个抵一次惩罚,好像是挺划不来的。
他说:“那算了,先不用。不过,那个惩罚可以推迟几天吗?我跟导演联系了明天开始要去录影棚录歌,可以等我录好歌再罚我吗?”
“我本来也没打算今天罚你。”伴随着这句话,他被路砚拦腰抱起来,扔到主卧的床上,路砚跟着躺了下来,将他抱进怀里,“你现在这种状态,明天怎么录歌?先睡觉。”
简霖躺在路砚怀里,开始数绵羊,一,二,三……一千四百五十九,越数神智越清晰。
“睡不着?”路砚问。
“嗯,不太困。”
何止是不太困,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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