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柔韧性好,且细,破风的声音不算大,但这种工具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就能挥出理想的伤痕。
他想他侧臀应该已经多了一条红痕。
路砚没有感情的道:“下次再动,二十藤条,再动,翻倍。”
侧臀的伤痕火辣辣的叫嚣着疼,他甚至怀疑自己的皮肤是不是已经破皮。
他不敢再动,跪得很吃力,额头,脖颈,手心,后背都是汗水。
然而,并不是他想不动,就能不动的,当生理极限超过精神极限的时候,他还是由于一阵无可抵挡的晕眩,身体朝前虚晃了一下。
“二十下。”路砚淡淡说出一个数字。
他有些低血糖,但是跟路砚确定关系的这段时间里,在路砚的监督下,他三餐规律,荤素搭配,营养均衡,缺啥补啥,他其实已经被调理得不怎么犯晕眩了。
他突然意识到他再次犯低血糖,是因为这七天他晨昏不分的糟蹋自己身体。
路砚精心的为他调理身体,管着他按时睡觉,不许熬夜,路砚为他操了那么多心,而他为了一时的爽,又把自己身体糟蹋成这样……
路砚罚他罚得没错,他有些羞愧的垂下了头,低声道:“对不起,主人。”
他迅速调整好跪姿,想要跪得更直一些,以表示自己的诚意,可是有些时候往往你越是想做好,就越是出差错。
他已经跪得太久,双腿已经不受控制,这一动,瞬间整个人失力的摔倒在地上。
他最终也没有摔倒在地上,因为路砚及时扶住了他。
路砚手臂上有紧实的肌肉,单手就将他抱得稳稳的,路砚怀抱温暖,可他的声音是冷的:“四十下。”
路砚将他扶正跪回去,后面直到一个小时过去,他都没有再动一下。
路砚说时间到,他想站起来,路砚扫了他一眼:“我准许你起来了?”
他又跪了回去。
路砚命令道:“跪趴,把你刚刚为自己赢来的数目挨了。”
四十下藤条,不算严厉,但也没有任何的侥幸可言。
期间他撑不住摔倒了一次,被狠抽了三下,在臀腿处,三下,一道伤痕,已经泛紫。其余的伤痕都是深红,从臀尖到臀腿,并列向下,颇有美感。
但是简霖现在没心情去想美感,他太痛了。
他哪里受过这么重的藤条,可是路砚打得又急又快,他根本连求饶的时间都没有,四十下就结束了。
他其实是很怕疼的,而且在以往的挨罚中,路砚总是把节奏掌握得非常好,这样狂风暴雨的抽打根本没有过。
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他意识到。
以前路砚都是跟他闹着玩儿的。
挨完四十下藤条过了很久,他才稍微的缓过来,撑着地板慢慢直起身。
路砚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身后绕到他身前,蹲了下来,软鞭鞭柄挑起他下颌,路砚问他:“罚跪难受吗?”
“……难受。”他老实地回答。
“藤条好挨吗?”
“不好挨。”
“熬夜通宵的感觉还爽吗?”
简霖:“……”
他知道了,这人在记仇。
绝对在记仇!
这个时候他肯定不能说爽,他咽了咽唾沫垂下眼睫乖顺的回答道:“不……不爽。”
“糟蹋自己身体的滋味好受吗?”
“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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