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来宿月会很自然地叫苍咫过来当陪/睡玩偶,这样突如其来的感觉却让他没能这么做。
先低头的就输了,对方无动于衷的话就输了,抱有这样的想法好像是很傻,和一个人偶闹脾气更傻,但宿月此时此刻,确实是这样想的。
于是宿月往床边一坐,挑了下眉看着苍咫:“随你自己咯。”
苍咫站在原地愣了两秒,从善如流地往圆床这边来:“我睡这里。”
宿月扬了扬嘴角:“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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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床被子,不过反正穿着厚实的睡袍,再怎么也没有到肌肤相亲的程度。
关到只剩下床头星星形状的吊灯,屋子里的光线就正合适,温暖,柔和,并且暧昧,能够看清恋人含情脉脉的眼波,却又不必把一切都看得清楚。
宿月和苍咫一人枕着一只枕头,苍咫到床上以后就真跟个人偶一样地手贴着裤线,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不动了。
宿月叹了口气:“胳膊。”
苍咫顺从地伸胳膊。
“脑子是学聪明了,但是跟失忆了一样。”宿月念叨着,把苍咫的胳膊搬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然后自己搂着他的胳膊,就像抱着等身大小的熊玩偶一样躺了下来。
这样的动作拉拽着苍咫,苍咫立刻就没办法再跟刚才那么直挺挺地躺着,他要迁就宿月的动作,就往边上靠过来,还得把身体转向宿月的方向。
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了。
亲近感也立刻重了很多。
这还是宿月第一次和人偶进入这种场景的副本,意思是情侣感这么重,以往宿月还要费力秀一秀,现在不需要他秀,情侣感直接扑面而来。
铺在床头的玫瑰花瓣扑簌地掉下来一片,落在苍咫头发上,宿月抬手帮他摘掉,笑了笑,“怎么搞得跟真情侣似的。”
“真情侣都是这样的吗?”苍咫问。
他们两个各枕着一个枕头,但是面对着面,因为宿月搂着苍咫一只胳膊,所以距离也不算很远。苍咫还是和以前一样专注地盯着他看,于是宿月也盯着他,但这次确实是有点奇怪,因为两个人这么对视了一会儿,就默契地都把视线转开了。
“也不都是这样。”宿月说,“有的人会比这更亲密,有的人远没有这么亲密,比如我和前任。”
“那他真的很差劲。”苍咫说。
“你怎么知道是他差劲,不是我差劲。”宿月笑了笑说。
“因为你很好。”苍咫说。
“花言巧语。”宿月啧了一声评价道,“不过你说的没错,确实是他比较差劲。”
苍咫说:“他活该没人爱。”
宿月看了他一眼:“我再次确认了,你是真的对他敌意大。”
“……”苍咫,“我没有。”
话题聊到这里,好像是停住了,但是等了一会儿,苍咫又主动说,“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个园长为什么不来找他的妻子,其实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
“嗯?”宿月问,“什么可能。”
“也许他就是不爱了。”苍咫说,“因为那天他也说过,不相信自己的妻子会变成在游乐园作祟的冤魂,可是人类在说自己不相信某事的时候,其实心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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