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去对方的教室听课,不过高卓是真的听课,魏晚就是偷偷地看高卓,也会一起参加社团活动。
魏晚钢琴弹得很好,忐忑地邀请高卓去听,因为觉得这种献宝一样的行为很幼稚,所以他很紧张。
第一次听的时候,高卓惊讶地鼓掌,等到第二次,高卓就能说出魏晚弹奏的曲子的名字和来历。
宿月听到这里,眼前又出现了画面。
是那间音乐教室,就是之前死过人的教室,怪不得魏晚靠近那里会头痛。不过那时的教室宁静美好得像一个幻梦,月光在夜幕之中倾泻。
魏晚坐在钢琴前,身子微弓,手指像精灵跳跃在琴键,指尖流淌出瀑布一样美丽的弧度。
高卓坐在教室第一排,专心地听。
魏晚弹完琴拿出一个盒子,递给高卓,说这是他的实习礼物。高卓打开,里面是一双皮鞋,就是那双奢侈品皮鞋。
高卓愣了一下,似乎想问这鞋多少钱,或者想说以后我会还你,但是最后这些和钱有关系的话他都没有说,他试穿了鞋子,笑着说谢谢你魏晚,我很喜欢,我以后去实习都会穿着这双鞋。
“后来呢?”宿月问。
“后来……”魏晚沉默了一会儿,声音都变低了,“我说过的,高卓的家境不是很好,虽然成绩非常棒,但也不愿意配合教导主任搞一些乱七八糟的宣传,所以教导主任非常不喜欢他。”
金岭大学那位教导主任是个人尽皆知的势利眼,而且非常傲慢,刚愎自用。
就是在游戏进行的简单的这几天里,宿月都感觉到了教导主任对“贫困生”的格外针对,好像只要家境不够好不够出色,出现在金岭大学就是一个错误。
“高卓和我走得近,教导主任就坚定地认为是高卓在别有用心地接近我,要我们俩离得远一点,否则就要处分高卓。我找过教导主任,说是我欣赏高卓,她也只觉得我是被他迷惑了,是高卓的问题。”
“我很难过,不想让高卓被教导主任这样反复找谈话,他是个优秀生,不该被这样拖累,我说要不我们别联系了。可高卓说,如果我不想和他联系那就不联系,如果我还想,他不会因为教导主任那些荒唐的要求就不理我,他都不怕,我更没必要怕。所以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相处,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没有人能将我们怎样。”
“再后来……”魏晚咬了咬牙。
“再后来怎么样?”宿月问。
“再后来,我们一起参加了课题,拿了金翅雀奖。但那时候有个人想要加入高卓的组,高卓要带我就拒绝了他。他举报了高卓,说高卓学术不端,还说高卓盗窃实验室的原材料。”
“高卓不会做这些事,但那个人有意栽赃,教导主任又看高卓不顺眼,这盆脏水顺利地泼到了高卓身上。她找高卓谈话,说如果他愿意承认错误,她会帮他摆平这些事情,金翅雀奖章也不会取消,她不为别的,就是要高卓向她低头。”
“那高卓呢?”
高卓拒绝了,他宁可不要金翅雀奖和附带的高额奖金,也不肯承认自己有错。
他说自己是清白的,说如果自己承认了错误,不但自己抬不起头,连带着魏晚也要被人当做笑话。
他不可能为了所谓的奖章,奖金,把魏晚和自己的名声一起毁了。
高卓决定退学,因为闹出了这种事情,就算是教导主任不会刻意打压他,他也不想再留在这里,此时隔壁的大学向他伸出了橄榄枝,高卓同意去那边看看。
“那天下了大雨。”魏晚说,“我说陪他一起去,他说不用了,现在雨下得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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