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树果的香气就像信息素,是宿月身上情/毒最重要的药引。
仔细一想,这也不能算是毒,龙族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繁衍的,本来就应当肆无忌惮的催/情。
唯一的问题就是,宿月又不是为了繁衍来到这儿。
所以就无辜地成了受害者,不堪其苦。
宿月只觉得身体里一阵阵浪涌似的发热,浑身上下都没力气,他想这有些离谱,神明居然会因为自己的欲/望而变成这么不堪的模样。
上面的苍咫有那么一会儿没说话,大概是感觉到了那阵空气中醉人的香气在闭气等待。等这阵风过去了,苍咫问:“你还好吗?”
宿月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苍咫听出来自己的声音很虚:“……没事。”
不需要镜子宿月都知道自己的脸现在很红,因为他现在很烫,心脏都快要被热得跳出来。
他想在这里稍微缓一下,或者自己……解决一下,让苍咫等着。
可什么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听见身边一响,苍咫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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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宿月往边上靠了靠,后背抵着墙,“你不用管我,上去等着我。”
“你现在看起来很难受。”苍咫说。
“废话。”宿月咬着牙,恼火道。
比这样窘迫的样子被苍咫看到更让他恼火的是,单单是听到苍咫的声音都让现在的他泛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情潮。
真就这么馋苍咫的身子吗。虽然说是颜控但也控得太过分了一点。
“你不用管,我……”宿月的话没说完,身体骤然一轻,居然被苍咫横抱了起来。
苍咫的身体当然是热的,可是宿月贴着他,就能在热之外感受到让他很舒服的凉意,他坚持了一下子就放弃了,搂着苍咫的脖子。
“这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有香气,我们先离得远一点。”苍咫的声音很镇定,带着安抚的意味。
他力气很大,单手搂着宿月,另一只手攀住坑缘的突起,向上一跃,腿上用劲儿,很轻松地攀到地面上。
宿月含糊地听着,他手臂搂着苍咫的脖子,脸贴在苍咫胸前,昏昏沉沉地心想,怎么舒服怎么来吧。
苍咫抱着宿月,找到个隐蔽的角落,即使这里本来就是只有他们两人的山洞,但他还是特意找了个有石头形成天然三面不透光的洞穴的位置。因为宿月脸皮薄,就算这样他估计还得站到几十米开外宿月才能没有心理包袱的自己动手。
可当他小心地把宿月安置在石窝里,自己准备要离开时,却猝不及防地被宿月勾了一把脖子。
宿月劲儿很大的,苍咫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他身上,还好关键时刻用手撑了一把,才没有压到宿月,但他们两个之间一下只隔着半条手臂的距离,连彼此的气息都能清楚地感觉到。
“给我。”宿月低声说,“然后帮我。”
他想自己清醒的时候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苍咫的表情有短暂的空白,他怔怔地看着宿月,眉目就像刀刻般英俊而深明。
这张脸宿月太过熟悉了,包括这个怀抱,这个神明本身,他现在不想也没法再去掩饰自己对苍咫的欲望,反正一切都可以推给情/毒。
催发情/欲的甜香是药引,但病根究竟是那块龙涎石还是宿月自己,是谁也说不清的事。
宿月感觉得到苍咫手臂的肌肉绷得很紧,他知道对方很紧张,因为他自己也很紧张。
在苍咫膝盖落在他腿旁边的地上,伸手搂过他肩膀时,宿月不知出于矜持还是自尊说了一句:“你这样好像解毒工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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