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皇后往黑色棋盘格的位置走动,白国王和白骑士也跟随着白皇后行动。骑士和皇后在邻近的格子上挨着彼此。
随着白色棋子逐渐扩张,黑色棋盘格的范围如同被晕染的水墨画,晃动着逐渐缩小。
轰——!
巨响中一只巨手穿破云层,那只手与铁壁般的山岩看起来是同样的质感,从动作都能感觉得出,手的主人格外愤怒。
巨手像钟摆似的,缓缓晃动了两下,似乎想要把场面上的白棋都打碎。但最后它没这么做,也可能是没办法这么做,只得缩回浓密的云层中。
就在云雾渐渐聚合,场面看起来就要风平浪静时,又是“轰”的一声巨响!
巨手从云层中霍然伸出,这一次手握成拳,靠近棋盘时,手掌才猛地张开。
伴随着“哗啦啦”的声响,几十枚棋子从巨手中倾泻而出,那些棋子有黑有白,但基本上都是“士兵”,只有一枚黑色棋子是“骑士”,这些棋子一落到棋盘格上,棋盘格就泛起云雾般的变幻。黑色与白色在交界处纠缠,时而黑色吞噬白色一点,时而白色吞噬黑色一点。
棋盘角落里,白皇后好像听到棋子的异动,微微回头,仔细看,会发现白皇后的脸雕刻得清冷出尘,有种不辨性别的美丽。
——
蜡烛摇动,外面好像吹起了风,风略微掀动船篷上的帘子,把星辉洒进船舱。
明明知道是在湖中心,不可能有任何人看见,突如其来的风吹上光/裸的足踝,还是让宿月略微瑟缩,但很快他心里短暂的局促就被苍咫的轻吻抚平。
“没有其他人。”苍咫低声说,“放心。”
神力铺张成结界,遍布在湖上各个角落,不需要用到苍咫多大力气,但足以让宿月安心。
这里只有我们。
宿月咬着嘴唇,偏了下头,像是因为气恼,脸庞带着薄红:“我什么时候担心有其他人了,你少乱揣测。”
苍咫“嗯”了一声,又亲了亲宿月的脖子,卫衣脖子那里有条细绳系成的结,苍咫叼住绳结一头,轻轻一扯就扯开了,又凑过去,用鼻尖碰了碰宿月锁骨下方的小痣,又用嘴唇碰了碰。
宿月“嘶”地吸了口气,声音有点颤:“你是狗吗。”
苍咫没答话,利落地把宿月的衣服下摆推上去。
他们出现在人间,每次都穿着不同的衣服,但这艘小舟里的装潢永远是一样的。锦榻上有花纹素雅漂亮的被子,还有枕头,喝醉了可以就地一躺,所以苍咫看过不少次宿月盖着这条被子的模样。
现在他又看到了,就很熟悉。
不同的是以前的宿月是和衣而眠,现在……被褥七零八落,要遮不遮,锦缎被面下时不时露出几寸玉一样的皮肤,因为苍咫的触碰而亲吻泛起微微的颤栗,泛着红。
熟悉的小船舱内,红烛摇曳,熏香弥漫,氤氲着从前未有过的旖/旎颜色。
他们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神明好像有用不完的体力,可以一次又一次攀上云端,宿月皮肤因为出汗沁出薄薄的一层水光,反倒显得他容貌更清透,苍咫瞳孔中倒映着蜡烛的火苗,显得瞳色浅浅的却很亮,眼睛一刻也没从宿月身上移开过。
他亲了亲宿月的耳朵,嘴唇掠过那枚耳钉,包住柔软的耳垂,宿月搂着他后背的手骤然一紧,指甲在结实的脊背上划出几道红印。
苍咫轻轻叹了口气。
“我很想你。”他低声说。
宿月一言不发,跟没听见闷了半晌,突地随着苍咫的动作,抬头狠狠咬了苍咫肩膀一口。
他别管抓苍咫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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