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不起她日日夜夜种出来被卖掉的花草和药材。
可是她也没有始乱终弃的念头。她只是觉得应当活在当下。
齐观南这回是真的半天没回神了。而后突然笑了起来。
“枉费我为你想东想西,想着你以后会后悔,想着你以后会不会嫌弃我年老,谁知道你竟然一开始就没想过以后。”
他站起来,一甩袖子,“好你个阿萝,竟然只想偷欢愉,不曾想白首。”
哎哟,哎哟,何出此言,何出此言。
折皦玉马上站起来去捉他的袖子,“殿下,我没有这么想过,真的,真的。”
她还特别机灵的去摸了殿下袖子里面的手。
在那一瞬间,她明显感觉到殿下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起来。
……
春草一直看着,看着看着心就差点要绷紧跳出嗓子眼了——再是亲近,到底已经大了,哪里还能像之前一般去牵手的。她急得团团转,想要喊一句姑娘将人给喊清醒,又怕被人知晓。
只能是心急如焚,但是怎么两人还越靠越近了呢……
她再忍不住,快步走向两人,“王爷,姑娘,可要添茶水?”
折皦玉一个激灵,果然松开了齐观南的手。齐观南手心还有些温热——方才他任由她小心翼翼的摸索,没有动弹,也没有拒绝。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小瞧阿萝了。
她的手摸得可欢,若不是春草唤了一声,她就要沿着他的手指头一路往手腕上而去了。
春草及时叫唤是对的。谁知道她最后还想探索什么?他又不会拒绝她。
他难以拒绝她。
他被摸得很舒服。
从不曾知晓,只被摸一摸,身体就能舒适到如此的地步。
他喟叹一声,“阿萝,明日来我府上见见怀悯和怀铃吧。”
折皦玉哎了一声,“好啊。”
她认为这是两个人的秘密。如今她还不愿意将这个秘密宣之于众,她没想告诉父母等人。
其实殿下生气是对的,她根本没有他想得多。
她心虚的点点头。齐观南哪里还不知道她的念头,亲手养大小的花骨朵,她每一次盛开即便是没有亲眼见过,缺失了八年,但信件却是没有缺少过,日日夜夜的大事小事他都知晓。
所以此时此刻,她头低得都要到地上去了。
他好笑又好气:“那我走了?”
折皦玉:“我送殿下!”
她凑过去,小声道:“殿下,你别生气,我也不是故意的。”
“毕竟我还小嘛,我也是第一回 ,等以后就熟悉了,就懂了。”
齐观南温和的君子之风有些稳不住,“以后?”
折皦玉自知说错了话,“原谅我吧,我并没有想太多,我只是不善言辞罢了。”
齐观南努力维持住往日的形象,在她的脸上捏了捏,“阿萝,那我们今日算什么?”
折皦玉不好意思的道:“算是定情吧?”
齐观南便从她的头上摘下一支簪子缩进自己的袖子里,“这就算是定情信物了。”
如此随便的吗?她脸红了红,“殿下,还是换一支吧?”
齐观南:“……为何?”
折皦玉搓搓手:“这是从前怀瑾送我的。”
她穿戴的时候没曾注意啊。
齐观南:“……无事,我拿回去丢掉就好。”
他转身走了,独留折皦玉一个人心情复杂,喃喃道:“殿下怎么如此生气?他本就知晓我和怀瑾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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