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惕缓缓下降。
一升一降的刺激感和这种对立面身份的追逐感,足以让人产生满涨出阈值缸的兴趣。
但更重要,也更现实的是,面试官在季苍兰进来前就看完了他的全部资料,发现他的体检报告上着重标记了一项检测异常:体内留存着男女两套生殖器官。
因此在面试的最后,面试官不经意地提到那份报告上的问题。
季苍兰立刻变得紧张,吞了口口水,脸色苍白地说:“这是天生的身体畸形,但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影响,我和正常人一样。”
面试官确认了他除了体内留存有男女两套器官,连泌尿系统也共存后,快速思考了下一个身体猎奇的双性人对男人的吸引力,起身和他握手,夸他面试表现很好,当场欢迎他加入“鸢尾花”计划。
在那时,“鸢尾花”计划算的上是国际刑警内部的特级任务,作为一个新人就能加入是季苍兰完全不敢奢望的。
他激动又紧张,在留下遗书的第二晚就被送往B国制造“偶遇”。
·
抓着他脖颈的手松开,闻炀勾了勾唇,饶有兴味地把目光盯在他脸上,来来回回打量。
他的眼睛其实有点下三白,眼珠位置偏上,其余三面眼白比别人更加明显。不笑的时候就有点邪,假笑的时候邪气聚得更浓,眼珠不转的时候,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怵。
闻炀朝季苍兰的眼睛眺了一眼,手里稍稍用了些力道,在还未完全合拢的女穴上撑开一道艳红的小缝,手指慢慢插进缩着的小口,脸上带着温柔到有些刻意地笑,说:“全身上下,只有嘴硬。”
“哦不对,”他目光轻挑地扫了眼穴口上秀气可爱的性器,又缓缓移动了视线,暧昧地和他对视一眼。
一切尽在不言中。
季苍兰细长的眉毛微微蹙着,表情有点难耐:“滚。”
闻炀另一只手掐着他下巴,躬下脖颈,但吻没落在唇上,轻啄在右眼的泪痣上,很快又吻了下左脸的黑痣。
从以前开始Elie就很喜欢他的这两颗痣,每次都要在脸上摸很久。
季苍兰觉得他在盘珠子,但他现在没工夫想那么多。
修长覆着薄茧的手指贴着肉户揉进去,五年都无人问津过的穴口经过刚才的性事变得敏感又脆弱,刚被捻了几下,两瓣蚌肉就肿得更高,朝外微微敞开,像是在欢迎他进的更深。
“有别的人操过了吗?”闻炀忽然问了个问题,像是随口一问,但动作停了,是在等他的回答。
季苍兰在情欲中挣扎,下意识用迷蒙的眼睛望着他,好一会儿才把字在大脑中转换成句子,清醒了。
抿了下嘴角笑起来,细白的手在下腹微白的长疤上划过,碰到自己半隆的性器又不断朝下,最终指尖停在泥泞的穴口,扯了下微微发褐的瓣肉,故意用暧昧地语气跟他说:“你觉得颜色深了吗?”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不求能从床上逃走,但至少能恶心一下对方。
闻炀一个外国人在这方面倒也称不上多么保守,但确实有点无伤大雅的洁癖,不会动别人用过的东西,身边也从来没有养过什么人,以至于一开始季苍兰的勾引计划显得举步维艰。
听他这么说,闻炀面上没多大变化,被磨得干净齐平的指甲猛地擦过湿热的穴壁,季苍兰惊喘着呻吟了一声,有些受不了地攥住他的手腕:“快点……拿出来!”
闻炀另一只手在他挺起的小肉棍上弹了一下,季苍兰立刻瞪圆了眼睛,忍不住猛地超上挺了下细韧的腰,听到他嗓音低哑地笑。
那之后闻炀又做了一会儿,不过具体多久季苍兰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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