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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进喉间。

闻炀呼吸变得粗重,舌头舔开了猩红的肉壁,齿间不轻不重地掀起肿胀着立起的阴蒂轻轻磨了磨。电流一样的爽意瞬间遍及全身,季苍兰后背的神经痛痒着随着脊骨攀爬,他习惯性前弓了下腰,想把腿并拢。

但闻炀的手不可挣脱又不能拒绝地掐着大腿两侧的软头,手指微微陷进嫩白的皮肉里,留下五个指窝。他舔着缝里流出来的水,舌头吮吸又扯咬,争先恐后地卷入喉间。

季苍兰难以抑制地后仰起脖颈,呻吟出声。手指上稍一用力,指缝间抓紧黑发,往上一提,就有几条发丝飘落。

闻炀前面为了不被医生下达更加严重的诊断,吃了太多的强效药。药物的副作用在全面侵蚀他的器脏、皮肤、骨髓。

他们的爱情是一场博弈,真真假假的较量中,谁都不能先低下头。

可悲的自尊像沼泽,拖拽着自大又傲慢地闻炀,以水泥丰灌。

在他从小的磨炼中,父亲的话冷酷又不断地在耳边回响,要做雪原上的白狼,不能向任何人低头,先开口的人将万劫不复。

如果季苍兰在此刻穿越二十年前的今天,他会在西伯利亚的某片雪原和年轻的闻炀相遇。

即将迎来十二岁生日的Elie眨着白色的睫毛,天使一样软白的小脸上的桀骜已经与三十二岁的闻炀几近相似。

那时候他正举着一杆猎枪追捕着一匹离群的狼。

这将是他今夜的晚餐,在此之前他已经在这片荒芜的雪原里饿了两天了。

这是Шиников的家族传统,每一个迎来十二岁生日的继承人必须通过雪原的试炼。

二十年前的那杆枪化为刺目的阳光,射入闻炀的太阳穴。

季苍兰稍一松懈,闻炀便得寸进尺地闯了进来,勉强地挺着早已伤痕累累的身躯,想在他面前站得笔直。

但在季苍兰不能察觉的地方,他像生了黑疽,岌岌欲裂的一堵白墙。他无法根治,又维持着不重要却勉强的自尊,只能拿着廉价的漆料在每一块发黑的墙面上努力填补。

墙上的漆饱和到再也无法多填一点染料,墙壁承受不了一层又一层墙漆的重量,轰然倒地。

闻炀的目光垂落到地面上的几缕头发上,时间已经久了,发根生长出了原本的发色,泛起浅淡的白。

季苍兰在他无措又窘迫的视线中动了动指尖,把几丝头发像绳结一样绕成圈缠在手指上,戒指似的。

闻炀按着他的腰,在深处搅动舌尖,感受到甬道紧密地缩合起来,更多的蜜液从软心涌出。他扯了下季苍兰的手指,让他更宽地分开腿,自己站了起来。

季苍兰抬起手,转动脚尖反转过来,手臂跟着在他脸上滑过,很快垂下来。

但也没有在身侧停留多久,重新回到大且宽厚的手掌里。

细韧的腰被往下按了按,凹陷出一个莹润性感的弧度。

这个姿势让他被迫向后高高撅起屁股,向后贴紧上翘着的肉茎,有点屈辱的姿势,像一条狗,但又让人性欲高涨。

看不到闻炀的脸没有让季苍兰惊恐,他感受着抚摸在身上带起火花的大手,想到那双幽绿的眼睛,慢慢阖上眼,沉迷在热辣的温度中。

闻炀的东西没有急着插进去。从腿缝间擦过,沾上肉蚌渗出的水液,撞到囊带,顶上他的阴茎。蹭了一阵子,才重新抽出去。

季苍兰下意识吸了口气,憋在嘴里,不敢喘息,静静地忍着穴肉被肉刃破开的刺痛。

粗胀的龟头已经稍稍探了进来,他情不自禁背着手臂揽上身上压着的男人,指尖因为用力微微泛白。

很细密的痛,像火烤一样,一点点升起温度,慢慢从嫩红的穴肉里升起来。

闻炀刚一进去,就被夹得粗喘一声。

他沙哑着嗓音,喉头滚动了一下,轻声说:“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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