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方才季苍兰给闻炀留的,知道他肯定会追过来。
闻炀的脚步停在门外,侧身抱臂,依靠在门框之间,视线没有落到他的背影上,笑了一声,开口:“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在和我撒娇。”
“是有一点,”季苍兰边说着话,边回身,淡笑了一下:“你看了吗?”
他指尖捏着指甲盖大的存储卡,问。
闻炀缓步进了门,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伸出食指朝季苍兰勾了勾,跟刚才季苍兰对他做的动作如出一辙。
季苍兰没拒绝,靠了过去,在要坐下的时候手腕被握住,闻炀的手很热,圈着他有些凉的手腕,让季苍兰也慢慢热了起来。
他跨坐到闻炀腿上,和他面对面,这样暧昧的姿势下,腰杆还是挺得很直,多年的职业习惯已经深入一举一动中。
“我看了6月13号那天的。”闻炀等他坐下后,回答了刚才的问题,另一只手的掌心贴上他后腰,按了下季苍兰的腰,让他软下来,离自己更近,问:“有这么不想让我看吗?”
季苍兰像只软趴趴的大型玩偶,挂靠在他身上,似乎是有点累。
刚才在饭店的时候哭过之后,眼眶泛酸,一直忍着困意,在此刻翻涌上来。
手里的SD卡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季苍兰没什么力气地说:“没什么,只是那时候我说了一些不是很好的话,本来想处理掉的,但是又有季涵在我肚子里时的成长变化,就没舍得扔。”
闻炀想到视频里很频繁出现过的几个字眼,短暂地沉默后,才说:“你应该让我看的。”
季苍兰不是很愿意的样子,小声说不要。
闻炀也不纠缠,抱着自己的专属“玩偶”,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不知觉地在某刻就沿着后腰滑了进去。
季苍兰一下子握住他使坏的手臂,力气不是很大,也没有拒绝,但是说:“没有润滑剂。”
闻炀不至可否,手指滑过会阴,持续深入着,抬着头时断时续地和他接吻。
修长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前面随着分开腿的动作微敞开的小口上,在亲吻的间隙里,季苍兰被他舌尖舔在上颚,刮擦起酥麻的痒意,像千足虫一样,飞速穿越喉管,一路向下,进到了胃里,和更隐秘的器官。
季苍兰有点湿了,半透明的体液缓慢地流动下来,碰上闻炀的手指,急不可耐地纠缠上去。闻炀被他坐着的大腿分得更开,迫使季苍兰也跟着敞开了双腿,他一只手按着季苍兰的腰,一只手并了食指和中指,寻着湿软的入口一点点插进去,有耐心地扩张起来。
手指很快就被水液沾湿,闻炀简单发问,语气很探究,像是在研究一门很深奥的学问:“孕期是不是性欲会强?”
季苍兰抿着喘息,垂下去的手动了动,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但根本没有用力,捏成虚拳的手微一张开,探到身下去碰他藏在裤子里发硬的东西。
闻炀被他这种隔靴搔痒的动作撩出火来,挑了眉说:“老婆,你能不能干脆一点。”
季苍兰很短地“啧”了一声,嫌他很烦,但拉开裤子的声音悉簌而起,性器被握进发热的手心里,稍一用力,形成一个O型,做成孔洞的样子,撸动起来。
闻炀的薄唇贴在他耳边,低低喘了一声,嘬了嘴,去亲他圆润发白的耳垂,塞在穴里的手指捅得更深,速度也快了,模拟着阴茎抽插的动作,时深时浅地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个姿势下,他们又亲又摸地过了十分钟左右。
季苍兰忽然撑着闻炀肩膀往上抬动了一下腰肢,一只手反伸到臀上,把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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