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她听到自己声音在雨中变得朦胧而无情,“一直都是玩玩的。”
说完,她转身离开。
街道上空无一人。她手持着长柄伞,一路从雨帘中走过,好似开红海的摩西一般,天地都在为她让路。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气势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足。
她只觉得伞好重,好似要撑不动了。心里有个地方也鼓鼓的,好像是在难受。
只不过,这样的事情她在陈俊那里经历过一次。当经历第二次的时候,便没有了那么多的多愁善感和悲春伤秋。
人的心脏大概是有适应能力的,它只会越来越坚硬下去,越来越像个刀枪不入的盔甲。她也只有带着这样坚硬的盔甲,才能投身前路更刀光剑影的江湖。
在街角转身的时候,她侧头一看。祁月依旧没有离开,还站在原来的地方。
大概他知道这是两人的最后一面了。他想一直看着她离开。
也可能是他需要在雨中缓一下自己的情绪,所以把自己放任在这种暴雨之中。
罢了。她想。上一刻的时候两人已经分手了,这一刻,他的事情就轮不到她来插手了。
随他去吧。
黑色的长柄伞在雨中微微倾斜,最终消失在了街角。
雨越来越大,男生浑身浸透,像是一条被抛弃在大街上的流浪狗。
关铁笼子肏保镖哥哥(H)/混血男模的心意
小树苗撑着伞回家。
一路上,她的心情就如同她头顶的天气一样,灰蒙蒙的,透着一些难言的惆怅。
雨势渐小。路上行人依然寥寥无几。
她回到自己租的公寓。旧小区的绿化带植被被雨水打得焉巴巴的。楼前有一处水坑,水坑里淅淅沥沥,投下一点水滴,水滴画出一个个小小的圈圈。她在水坑前停下,盯着那一处晕开的圈圈许久,好似有许多她假想中的鱼儿在探头出来。
水面上倒映出黑色的巨大的伞面,以及她那一张沉默的脸。
盯了足足十多分钟,她才继续向前,走入了自己家。
钥匙入锁扣,一点点转开。转开的时候屋内一片寂静,灯光昏暗,像极了傍晚入夜时的天色。
屋内一角立着一个大铁笼,铁笼里关着的倒不是什么动物,而是一个魁梧的男人。男人盘着腿,背靠着铁栏杆,低头,神色专注,似正在研究一把机械小刀的转法 。听闻声音,他抬头,在阴天的昏暗光线下,看到了刚刚回家的女孩。
女孩看上去,模样疲惫极了。她在门口的昏暗处站了一会儿,然后静默地走了进来,在一旁的伞架上挂了自己的长柄伞,然后换下了鞋。
鞋子湿漉漉,她提起来,看了一眼。
板鞋不防水,正滴滴答答在淌着水花,水花淌到了地板上,慢慢流淌下来。
铁笼里的男人静默看着这一切。
女孩拎着鞋子的沉默的画面,很有镜头感,好似是一部文艺片的电影。这部电影没有声音,没有背景,只有琐碎的毫无意义的镜头语言,从一个物品的特写晃到另一个物品,摇摇摆摆,无比凌乱。昏暗中,女孩沉默着的侧脸好像藏着许多说不出来的心事。
最终,她放下手里的鞋子,沉默关了门,去浴室里写了个澡,换下自己湿透了的衣服。
从头到尾,她就好像没注意到屋子里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