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意了,深深一挺,开始啪啪啪啪地疯狂打桩,力度很激烈。
屋内就开始了狂风暴雨一般的狂草,前半小时男人就被草射了两次。她轻笑一声,只觉得今天男人似乎射得特别快。她夹着他一条抬高的腿,又开始新一轮的打桩。男人的哭腔,水花的飞溅,插入时的扑哧声,胯部撞在臀肉上的啪啪啪的声响,这些激烈的声响回荡在屋内。
肏到正激烈的时候,小树苗的手机响了。
她低头一看。
是祁月的电话。
这两天她没有回他的任何一条信息。却没想到,他竟然还没死心。
小树苗抱着男人的腰,并不停止抽插。
她承认自己有时候真的很渣,做事情也挺绝的。
但她这个人真的很简单。她只是忠于自己已经做了决定的事情,不喜欢拖泥带水罢了。
下一刻,小树苗接听了电话,开了扩音。
屋内的啪啪啪的声响,立刻忠诚地、不漏一丝细节地传递到了话筒的那一边。
对着祁月的电话 逼硬哥叫床肏穴(h)
小树苗真的觉得自己挺渣的。
把人给甩了还不够,现在竟然还要让对方听到这样的声音。
屋子里的啪啪啪的声响,清晰的传入了话筒里。她开了扩音,面无表情继续打桩,甚至打得更加狠,强迫自己的狗狗从喉咙里发出了更多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嗯……哈……哈……”
男人的低沉喘息声回荡在屋内。他叫得很压抑,却很动情。
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压抑着,但偶尔也会有被她撞得受不了的时候。那低沉的嗓音里漏出来的“嗯”和“哈”,音线发颤,听在小树苗的耳朵里,让她硬得更加贲张。
她喜欢他叫床的嗓音。不是小男生那种嗯嗯啊啊的浪荡的讨好叫床,而是成熟男人的低沉喘息,偶尔带着发了颤的、调子转弯的哭腔。每一声都格外有分量。
她啪啪啪撞击得更加激烈。手机就摆放在距离他们很近的位置,她知道这些声音都清晰地被祁月听到了。
手机屏幕亮着。那头的通话时间还在不断跳动着,从2秒一直上跳,到15秒,16秒,17秒,手机那头的人就好像是死了,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这是一通对面全程静音的通话。小树苗自顾自肏男人,也不去管那边的祁月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都已经分手了。她自认为,早点断了,对他更好。
她狠狠一挺入。男人被肏得向前一扑,喉咙里发出了艰难的:“主、主人……”
“……嗯……哈……啊啊、啊啊、啊啊……”
小树苗揪着男人的头发,胯部啪啪啪地撞击。男人被肏得开始哭了,但一边哭,又一边服从她,把被撞得向前耸的屁股重新撅回来,继续给她肏。
几乎是在同一刻,手机屏幕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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