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着手指,把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声喃喃了一句。
“我爱你。”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理解了陈俊。
调教林疏/咬住领带,像狗一样
小树苗很喜欢没脸没皮地肏林疏。
尤其是他越来越对她驯服之后,她就愈发大尺度起来。
但他们现在毕竟是住在老宅,一屋子人太多了。每一次稍闹出点动静来,林疏都会很紧张。
小树苗喜欢看林疏紧张的样子。每一次低声“别这样”和“回房间好不好”,好像都是在欲拒还迎。
她只觉得他声音好听,睫毛很浓密,每一次在昏暗灯光下用低哑的性感嗓音求着她,都像是在增加她的凌虐欲。
有一次,她干脆就趁着林家父母已经在卧室睡着的时候,把他压在一楼的餐桌上肏了一顿。
屋内灯是关着的,只餐桌边上一盏微弱的氛围烛光。暖黄色光晕微微抖动,抖动在了林疏赤裸的脊背上。他赤裸着伏在餐桌上,脊背上的每一颗汗水都被烛火打亮,顺着他漂亮的腰线弧度一点点流淌下来。
她往前轻轻一撞,就撞到了他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臀肉。寂静的屋内发出了“啪”的轻轻声响。而林疏的嗓音里也随之发出了沉闷的喘息,闷得像是被他堵在喉咙口。
她低头,打量他微微颤抖着的两条大腿。
被她这么插着,他好像是站都站不直。夹着她性器的两瓣臀肉在发着抖,可又合不拢,他只能委委屈屈地用两瓣屁股夹着她粗大的性器,任凭她前后抽送起来。
“……唔……哈、嗯啊……”
他咬着自己的手背,呻吟得极其隐忍。
大概是顾及到门外还有保镖,又顾及到二楼的卧室里还睡着父母。他咬得很用力,在手背上留下了深深的齿印。
明明知道这样的事情一旦被撞破,就是一件完全社死的事情,可……可终究还是没能拒绝得了她。
林疏逐渐熟悉小树苗的性癖,知道她就喜欢在这种有其他人在的场合里干他。
可,就好像是潜意识中就想要去讨好她一般,他无法拒绝,只能一次次沉默地顺从了。
只是这一次小树苗闹出来的动静实在太大,做到最后有点上头,一顿猛啪啪啪,把林疏操得臀肉翻飞,好几次都快要哭出声来。桌子上的锅碗瓢盆也在震动着作响。
这样的动静把楼上的林父林母都给惊醒了,他们开了房门,下了楼,打开了一楼的灯,心里疑惑地想着:外头的安保很严密,照理说,家里不应该进贼啊。
一开灯,就看到小树苗正在地上收拾瓷碗的碎片,林疏在一旁帮忙用纸包起那些碎瓷片,丢进垃圾桶里。
见到两个父母站在楼梯口,小树苗歉意一笑:“抱歉啊,叔叔阿姨,我半夜太饿了,下来想煮个夜宵吃,一不小心把碗给碎了。”
林疏站在一旁,身上穿着衬衫,外面系了一个围裙。看样子,是半夜下来帮小树苗“煮夜宵”的那个人。
“这小俩口,倒是也挺恩爱的。”
林父林母心里想着,催着他们吃完赶紧回去睡觉,就再度上楼了。
林疏松了口气。
他站在餐桌后面,被餐桌挡住了下半身。
因此,无人看到,他在围裙后面光着一个屁股,底下什么都没有穿。
把父母惊动之后,小树苗就老实了,带着林疏上楼,关上房门继续啪了。
只是这一次事件之后,林疏就真的被小树苗搞怕了。没多久,他在外面定下了一栋小别墅,跟林父林母提出了“要搬出去住”。
“搬出去啊?”林家父母虽然舍不得,但转念一想,成家了,可不就要有自己的小家吗?
小树苗也表现得格外乖巧,走的时候还跟两位长辈依依惜别,很不舍的样子。
其实她心里是舍不得失去了可以各种羞辱林疏的场景模式。
车开到新家门口是半夜了,林疏和司机一起帮着后备箱里的行李。
进了家门,小树苗明显发现,林疏长长松了口气。
她很想笑。在老宅啪啪啪的那段日子,真的给林疏留下那么多的心理阴影吗?
“你说,家里要不要多安排一些保姆阿姨,排成一列,楼上楼下都安排点,这样热闹啊?”
她故意把林疏的领带扯过来,逗他两句。
林疏顺从地被她扯到她面前,低下头,有些无奈又讨好地用头发去蹭她的面颊,像是小狗。
“不要了吧。”他低低地说,好似是委屈,“家里就你跟我两个人,就挺好的了。”
说完这话,他轻轻啄一下她的脖子,啄完一下又啄一下,好似呢喃,又像撒娇。
小树苗被他啄得痒了,缩了缩脖子:“不许撩我。”
“我没撩你。”
“你就是撩了。”
“真没撩你。”
“我说你撩了,”小树苗又扯住他的领带,“你这个人,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撩了。”
林疏被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实在很无奈。
他也不敢反驳,只好点头:“嗯,老婆说的都是对的。”
小树苗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就没脾气了。
林疏是一个很好的男友,也很能轻易想象到他会是一个很好的丈夫。以前只觉得他清冷不可靠近,没什么真实感,但现在确定了恋爱关系,发现林疏开始黏起她来。
这种黏,是她以前和他做普通朋友的时候,不曾想象过会发生的。
所以,越是高冷的男人的啊,越要去剥开他的外壳。结果往往都会有惊喜。
她刚才只是听他低沉的嗓音说着话,其实就有了感觉。后来又被他啄了两下脖子,名器就慢慢发硬。
她不觉得是自己鸡儿太急切,只觉得是林疏本人的荷尔蒙太强,很轻易就让你进入女朋友的角色。
她把林疏的领带撩起来,递到他嘴巴边上:“咬着。”
林疏看了一眼自己的领带,喉结微微动了动。
他说:“要不要等等?刚搬进来的行李还没有来得及收拾,还有车后备箱的一些……”
“咬着。”
小树苗态度强硬,没给他一点拒绝的权利。
林疏沉默了几秒,缓慢地凑过来,用牙齿咬住了自己的领带末尾。
他抬头看她。黑暗之中,他眉眼英俊,给人一种心跳放慢的错觉。
而下半张脸则被黑色领带挡住,莫名透出禁欲之感。
小树苗指了指屋内的沙发:“去趴着,屁股撅高。”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刚才和主人顶嘴,所以,今晚要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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