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取容表情顿了顿,略微放低勺子,缓声问:“为什么呢?”他说,“星禾哥不喜欢我?”
没等郁星禾开口,他就又一句话追上来:“明明之前我被人搭讪的时候,哥哥都很介意,还每次都要问我是怎么处理的呢?”
郁星禾被噎了一下,睁大眼睛理直气壮:“那不都是演的吗……?!”
桑取容安安静静看着他,唇角带笑地说:“最近那次是不是演的,哥哥自己心里清楚。”
最近一次?
郁星禾缓了缓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
涩图的那次。
桑取容不提还好,这一提,郁星禾突然记忆回笼。
那张图上的姿势,连同下午的一些白日宣|淫的记忆,统统毫无选择地冲进脑海。
郁星禾瞳孔略微放大了些许。
桑取容略微睁大眼睛,忽然想到什么一样,“哎”了一声。
他略带歉意道:“忽然想起来了,哥哥上次说想要拍,下午的时候,忘记了……”
郁星禾深吸一口气,诈尸一样直挺挺坐起来就要去捂桑取容的嘴。
“忘!掉!忘掉!!!”他崩溃道,“脑子里面不要装这些奇怪的东西啊你!!!”
桑取容任由他捂着自己的嘴,乖乖摇头,骗取了郁星禾的恻隐之心,然后在他松手的一瞬间,轻轻开口:“不会忘的,哥哥说的话,我全都好好记在心里。”
说完,还微笑着眨了眨眼睛。
郁星禾恼羞成怒,抄起旁边桑取容的枕头,狠狠闷到他头上。
“我那是入戏太深!入戏太深,算工伤,工伤懂不懂!!”
桑取容手里拿着勺子,巧妙地避开了枕头攻击,轻巧一偏头,夹住了郁星禾的凶|器。
郁星禾刚砸过去的枕头就收不回来了。
桑取容弯了弯眼睛。
“我的。”他说。
郁星禾又使劲拽了两下,桑取容才解除对枕头的禁锢。
夺回枕头,郁星禾把它重新塞回腰后面,坐都坐起来了,他索性当一回健全人,自己接过粥碗,三两下喝掉。
他别别扭扭地解释:“按你那个速度……吃的还赶不上我消化的速度。”
桑取容和几小时前完全不一样,仿佛所有的进攻性都已经宣泄完毕了一般,闻言只是乖巧点头,问:“剩下的,哥现在吃吗?吃的话我就给你热一热。”
郁星禾摇头。
虽然有点过度运动,但毕竟在床|上睡着,总归不会饿到一顿饭连炫三碗。
他把空碗放回托盘里,目光追着端起盘子准备离开的桑取容,一脸探究地看着这个切换人格一样的家伙。
桑取容被他看得动作一顿,回头问:“怎么了吗?”
郁星禾欲言又止,目光在他和门之间来回游移,措辞半晌,终于开口。
“小桑啊……”他又是一个语重心长的开场,22岁年纪轻轻,就把自己活成了99岁的老干部。
“嗯?”桑取容一副虚心聆听的模样。
郁星禾商量道:“小桑啊,咱们这个偏执大佬……一定得当吗?”
桑取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直到郁星禾指了指门口,说:“咱们兄弟一场,能不能有一点彼此的信任?你看看咱们俩是什么关系……”
说着说着,这话听起来就像是托人办事套近乎了。
然而“他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郁星禾自己也回答不上来。
觉得有些许不对,他话锋一转,眼睛一闭、简单干脆,破罐子破摔地直白道:“就是咱们俩能不玩儿囚|禁这种事儿吗!”
桑取容愣了一下:“我囚禁你?”
郁星禾见他不认,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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