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对面的人说,“你怎么看上一个实习生了?你俩之间差距挺大的吧,要处下去估计得解决不少矛盾。”
“反正在我看来,咱还是别下沉太多。”沙发那边的人站起来说,“这有钱没钱不光是在钱上差距大,在惯性思维、生活方式、解决问题等等事上也大到离谱,要么你迁就他、要么他迁就你,可他怎么迁就你?他那条件没法迁就你啊,还不只能你迁就他。”
在这件事上,徐珣最有发言权,他前前后后包了十几个小男生,包括正在包的两个,都是没什么钱的穷学生和打工族。
徐珣醉醺醺地举起一只手:“我赞同老王说的,当你开始迁就他的时候,矛盾就出来了,虽然不想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但归根到底不就是钱的问题嘛。”
他们以前不是没聊过这个话题,可每次一聊起来,萧致的脸也沉了下去。
萧致是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大少爷,却讨厌用金钱和家世衡量一个人,他讲究内在美,也每次都说他们这些人世俗。
神奇的是,这次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说,萧致只是安安静静地听,从头到尾没有反驳一句。
于是徐珣来劲儿了,从茶几上给自己倒了杯酒,嘬了一口后继续说:“所以穷的可以交往,拿钱玩玩就行,别太认真……”
话没说完,大腿上忽然被谁用力拧了一下。
徐珣哎哟一声,痛得原地起跳,杯里的酒洒了一地。
“卧槽?谁他妈掐我啊!”徐珣火冒三丈地回头,对上了李蕴面无表情的脸。
“……”徐珣想到什么,瞬间哑火。
室内安静下来,落地窗边的人连麻将都不打了,疑惑地望着他们这边。
李蕴从沙发上站起来,目光环视室内一圈,终于在萧致身上定格了几秒。
萧致慢慢坐直身体。
但李蕴又挪开了目光:“萧致和白小柯还没分手,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在背后说白小柯的不是,缺德不?”
萧致:“……”
其他人:“……”
徐珣也震惊了,心想大少爷你以前不是最讨厌白小柯吗?怎么现在又装起好人了?做人不带这么双标的啊!
但他不敢说。
说了就是出头鸟,作死往李蕴的枪口上撞。
“还有穷人怎么了?要不是你们父母祖辈厉害,你们能有现在这种生活吗?又不是白手起家的人,这么嘚瑟干嘛?”
室内静得落针可闻,仿佛连空气的流动都感受得到。
所有人一脸懵逼。
不是……
这话不是该萧致说吗?怎么全被李蕴说了?
而且以前李蕴不是这样的人啊!
他们当中最有大少爷脾气的人就是李蕴了……
直到李蕴关门离开,一个个石化的人才被人解开穴道一般,一头雾水地你看我、我看你。
“蕴哥怎么了?我们哪里说到他了吗?”
徐珣忍了又忍,没忍住挤出一句:“我们没有说到他,我们说到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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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后悔来了。
与其浪费时间在这里听那些人吹牛,不如在出租屋里等李明让下班,他在网上买了几个东西存在小区的菜鸟驿站里,还没来得及去取。
李蕴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
李明让已经下班一个多小时了,估计回出租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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