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件事。但是,她被阮郁珠忽悠到了这里,有了这个阶梯,秦帜不可能不下。
他淡淡的道:“前段时间大哥传出丑闻,伯父以为是我做的,要让我放弃公司职位,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阮郁珠看了秦驹一眼:这老家伙的脸皮真厚。社会日新月异,没有家族只吃老本长存,将秦帜赶出了公司,换成他的几个只会吃喝嫖赌的儿子去上,秦家只会被其他集团追赶上。
不过,她也清楚,即便她没有带秦老夫人来这里,秦帜也不会出太大的事情。秦帜很聪明,平时面临的陷阱也很多。书中虽然没有正面描写,却有暗暗说秦帜在孤立无援的状况下仍旧变得十分强大。
但是,既然阮郁珠在这里,她会竭力让秦帜轻松一些,不受到那么多的刁难。
秦老夫人看向秦驹:“老大,你怎么解释?”
秦驹头上冒出了汗水。
前段时间,由于纪琳没有教导好秦成,秦老夫人已经对他们生出了不满,并逐渐疏离。
眼下这件事情再让秦老夫人知道,老夫人只会对秦帜生出怜爱。
秦驹道:“秦幄被曝出丑闻,一定要找到背后指使的人,不然,对我们秦家始终是个威胁。”
“哦?”秦老夫人抬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秦帜做的?”
由于秦帜与老夫人关系一般,秦驹之前没有想到秦老夫人插手,现在只后悔没有做出伪证,眼下想做也晚了。
秦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前段时间他和秦幄在家里产生了冲突,秦帜平常也不尊重秦幄这个兄长,除了他没有人会做。”
秦驹不提这件事情还好,提起这件事情秦老夫人就生气。
秦成那么小的孩子,被这对夫妇带的小小年纪就会说谎,还像小色狼似的骚扰漂亮姑娘。
秦老夫人忍着怒火:“当时我也批评了秦幄,让纪琳和小成道歉,得罪了秦幄,按照你的意思,这件事情也可能是我做的?”
秦驹一阵慌乱:“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秦老夫人训斥道,“秦幄犯了错,你不批评犯错的人,反而污蔑没有犯错的人!是不是觉得秦帜他爸妈都不护着他,以为这孩子好欺负?还是以为我死了,你可以随意欺负我的孙儿?”
“不是,妈,您千万别这么说,”秦驹后悔了,这次他准备不足,反而处于下风,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自然十分圆滑,见情势不好赶紧撤退,“妈,我只是心有怀疑,所以把小帜叫来问问,绝对没有欺负这孩子的意思。我是秦幄的父亲,太关心秦幄所以失去了理智。”
秦驹虽然是秦帜的伯伯,但按照岁数,他也快能当秦帜爷爷了。
眼下却不得不赔礼道歉:“小帜,刚刚是伯伯不对。”
秦帜似笑非笑:“方才伯父说,让我离开公司——”
“伯父是觉得你最近太累了,想让你休息一段时间,你不想休息就算了。”
阮郁珠看秦驹的变脸速度,也不由赞叹这老家伙能屈能伸,脸皮真的挺厚。
秦老夫人见过很多大风浪,当然知道秦驹的道歉并非发自真心,不过是顾及自己在场罢了。
长房一家子仗着人多,欺负秦帜这个没爸妈疼爱的孩子确实过分。眼下不惩戒一下,秦老夫人也觉得过不去。
她道:“秦幄才是危害秦家的人,如果他洁身自好,就不会有这些麻烦。这段时间让秦幄在家反省反省吧,正好也和纪琳修复一下夫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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