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傍晚放学的时候,突然下雨了,季悠悠和阮郁珠都没有带伞,一些同学陆陆续续都在问阮郁珠,要不要带她一起走。阮郁珠客气的拒绝了,说有人来接她。秦卓似乎也没有带伞,等着司机来接。
由于包宁的煽动,这些女生都在疏远季悠悠,当然不可能带她一程。
阮郁珠收到了秦帜的短信,十几分钟后,男人出现了教室外面。
季悠悠抬眼看向秦帜。
对方身姿极为挺拔,身高腿长,眉目极为冷漠,如笔精墨妙的水墨画一般,这般清俊冷淡的青年,浑身却散发着让人敬而远之的威压。
阮郁珠背起了书包:“你来啦。”
秦帜“嗯”了一声:“走。”
阮郁珠迈着小短腿跟在秦帜的大长腿后:“外面下雨,我鞋子是新的,秦哥哥,你能不能背我啊。”
“不能。”
趁着还没有走出教学楼,阮郁珠从后面搂住了秦帜的腰:“你不背我我就不松手。”
秦帜蹙眉:“松开。”
“不松!”
秦帜从来没有见过像阮郁珠这么讨厌的小孩。
他掰开了阮郁珠的手,之后俯下身:“上来。”
阮郁珠趴了上去,搂住了秦帜的脖子,在他侧脸上“吧唧”一口:“谢谢秦哥哥。”
在阮郁珠和秦帜离开之后,季悠悠身侧的秦卓突然站起来,拿着书包离开了,季悠悠发现他是带着伞的。
她等着季冰夏来接自己,半天等不来,季悠悠给季冰夏打了个电话。
对方漫不经心的开口:“我让司机带我离开了,你没有带伞就去买一把啊,我凭什么要接你?”
就连季冰夏也变了,曾经对她无微不至,但这几个月却完全冷落她了。
季先生和季太太也批评过季冰夏,于是,季冰夏连她俩都冷落上了。
季悠悠没有再联系司机,她直接淋雨,打了个车回去了。
回家之后,季冰夏正在沙发上吃着薯片看电视,季太太看到季悠悠,吓了一跳:“悠悠,你怎么淋这么湿?”
季悠悠眼睛里含着一包泪:“我给姐姐打电话,姐姐没有理我。”
季冰夏头也不抬:“我是你的保姆吗?为什么你有事情就要找我?”
季太太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女儿的脾气越来越大,对他们越来越冷漠。也因为如此,她也不敢再批评季冰夏,生怕刺激到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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