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呀……”就连虞澜的细哼声也没被放过,全部被薄静时吃下。
密集的吻像狂风骤雨打在虞澜身上,剧烈的快意直冲头顶,他再也控制不住战栗,指尖紧紧攥着薄静时的肩头,在薄静时的后背、肩膀留下道道抓痕。
熟睡的虞澜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激吻逗/弄,他的呼吸开始错乱,好几下薄静时故意舔到喉咙处的深吻让他小肩膀止不住地颤,嗓音也跟含了蜜糖那般柔软甜腻。
薄静时瞧着虞澜将自己绷得很紧,仿佛是受了惊。近距离下,他看见漂亮的肩颈线连接优美的锁骨,白皙肌肤染上一层薄薄的粉红。
急切的粗喘声混合着陡然拔高的哭吟,直接点燃了薄静时心里那把蠢蠢欲动的火。
薄静时吻得更加用力,微妙的窒息感让虞澜产生一种即将失控的错觉。
躲避危险的本能让虞澜将白皙脖颈高高向后仰起,相磨的唇瓣分开的瞬间,嘴巴里分泌过快的唾液因没有被堵着一下子涌了出来。
薄静时的舌头抽出的那一刻,也能看见被吃得熟红、仍旧在冒着热气的唇,源源不断的口水无声向下流淌,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虞澜满脸潮红,躺在那儿喘息,眼睛还是紧紧闭着的,唇周却被亲得泥泞湿红,鼻尖都被磨得发红。
吐出的一截小舌头本来是偏粉的浅色,如今被用力吮吃成熟透的艳红。
虞澜抖着身子,缓缓睁开眼睛,视野被泪水模糊得有些不清。
看到熟悉的身影,虞澜委屈地瘪了瘪嘴,伸出双手要抱抱:“哥哥…… ”
这样子的虞澜特别像在外头受了欺负,想找家长安慰的小朋友。薄静时手疾眼快地将虞澜抱在怀里,拍着虞澜的后背,装模作样地哄着:“怎么了宝贝儿?做噩梦了吗?”
回想起方才被鬼压床一般的感觉,虞澜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发丝凌乱的小脑袋。
想张口说话,却发现嘴巴里都是口水,刚分开一点唇缝,就有水液往里面溢出来。
虞澜懵了一瞬,有些傻里傻气、睡意懵懂的模样可爱又可怜。
薄静时抱着虞澜轻轻摇晃,在虞澜看不见的地方,神情和语气都是餍足的:“不怕不怕,那都是梦,是假的。宝贝儿,哥哥在,哥哥在呢。”
“哥哥陪着你。”
方才的梦太可怕了,虞澜虽然记不清做了什么梦,但他只记得那种被支配、被掌控,仿佛失去全部的恐慌。虽然有一点点舒服,但他很害怕那种失控感。
幸好只是在做梦。
虞澜趴在薄静时的肩头,小肩膀还是抖个不停。薄静时耐心地哄着他,又亲亲他的发尾。
熟悉的怀抱与气息让紧绷着的情绪和身体缓缓松懈下来,虞澜这才没那么害怕,湿红的脸蛋也没有方才那么委屈了。
薄静时抽过纸巾帮虞澜擦口水,一边擦,一边很困惑地问:“做噩梦怎么会流这么多口水?”
虞澜耳尖抖了抖,他总不能说他做的噩梦好像不是很正经吧……他低下小脑袋,声音带着泣音:“因为那个梦太可怕了。”
“什么梦?”薄静时帮他擦完口水,意味不明地盯住他饱满的唇。
虞澜含糊地说他忘了,其实他也没撒谎,他只隐约知道那似乎不是个正经的梦,但具体细节,他也记不清。
“不记得就算了。”薄静时蹭了蹭虞澜的脸蛋,“可以接吻吗宝宝?早安吻,我们今天的第一个吻。”
但现在的虞澜嘴巴酸,舌头也酸,他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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