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静时干脆将虞澜抱坐在怀里,穿着棉质睡衣的虞澜坐在薄静时的腿上,依旧紧闭着唇,一脸生闷气、哄不好的样子。
虞澜有点不开心,哥哥明明可以早点和他说的。
可现在哥哥都要走了,可能再过半小时就要走,临走前告诉他,他觉得很不舒服。
虞澜把脑袋扎进薄静时的胸口,闷声闷气道:“你都没有提前告诉我。”
薄静时哄他:“这次真的是意外,宝宝,我错了,我不该走前才告诉你。”
若是以往,虞澜肯定已经被哄好了,但这一次他很不安,这种不安感简直莫名其妙,让他感到心脏揪着紧,整个人心神慌乱。
他靠在薄静时的胸口:“你亲了我,又把我丢下。”
“我好委屈。”
“我好坏,居然让宝宝委屈了。”薄静时揉着虞澜的后颈,慢慢吻着虞澜的额头,“亲亲我的小宝贝。”
虞澜更委屈了。
被哥哥细声细语地哄着,他非但没有被哄好,那种不安感愈发强烈。他突然抬起头,双目湿润明亮:“哥哥,你会回来的吧?”
薄静时瞬间哑了声。
在某些时候,虞澜真的敏锐得过分。
虞澜的直觉一直都很准,这也许正是他的天赋所在。
薄静时没有马上回答,虞澜直勾勾地盯着薄静时,随着沉默时间变久,他双目愈发湿润,仿佛即将要哭出来。
虞澜挣扎着要下来,薄静时抱紧他,把虞澜的脑袋按在胸膛。
虞澜被迫听着薄静时剧烈的心跳声。
随着薄静时说话,虞澜耳边的胸腔也在振动。
薄静时说:“你还在这里,我又能去哪里。”
他亲亲虞澜的头发,“没有你的地方,我哪里都不去。”
虞澜还是怀疑,他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缓慢地抬起睫毛:“真的?”
薄静时:“当然是真的。我说过,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吗?”
虞澜闷声闷气道:“你骗我的事还少吗?”
每次把他亲得稀里糊涂的,仗着他的信任,哄着他做很多事。
薄静时笑了:“那些不一样。”
在薄静时的反复保证与承诺下,虞澜总算稍微被哄好一点了。
薄静时拍着虞澜的后背:“明天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接下来就是国庆,你好好睡一觉,睡醒后起来玩游戏、看电影,我马上就会回来。”
“按照老计划,我们去看海。”
虞澜心中不安,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他很敏锐,知晓最近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哥哥的态度才会有些奇怪。
但他很听话,哥哥既然不告诉他,那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他强行逼问也没有意义,说不定还会乱了原本安排好的计划。
更何况,如果他继续纠缠,哥哥肯定会放心不下他。
哪怕虞澜知道这些道理,但理性与感性很难在此刻平衡,他本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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