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静时愣了愣。
他不真的,他从来不知道。
原来他的名字有着一个母亲对孩子最深切和美好的祝愿。
客厅内,薄静时看着虞悦,等待虞悦接下来的审判。
他知道他不该觊觎虞澜,也不该让虞澜走上这一条难走的路,但他真的很喜欢虞澜,喜欢虞澜到胜过一切。
虞悦说:“澜澜怎么想?关键是他的想法。如果他愿意,我不会干涉他的决定,如果他不愿意,那我只能对你说一声抱歉。”
薄静时怔了怔,道:“我在追他,他……他目前还不确定。”
“是正常追求吗?”
“是。我不会逼他。”
虞悦说:“那就是你们之间的事,你们都已经成年,拥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但同时,你们也要具备承担相应后果的能力和决心。”
薄静时向虞悦保证:“我会对澜澜好……不,这只是基本。我会让他过上每天开心的生活,我会让他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我会让他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虞悦:“这些话你不需要跟我说,你得用行为去证明。我知道澜澜单纯,但他并不是傻子,他分得清虚情假意又或是真心实意。”
“关键是他愿意。”
如果虞澜愿意和薄静时在一起,虞悦当然不会插手,如果虞澜不愿意,但薄静时还要纠缠不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薄静时又看向薄凝心。
薄凝心:“看我做什么?我还能管你去追谁不成?我可从来不信那些所谓的子女需要向父母报恩、无条件听从父母的观念。你是独立的个体,你是自由的。”
“是我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我没有经过你的允许,也没有问过你究竟愿不愿意。既然我生下你,我就一定会对你负责。你不需要向我证明什么,反而我需要通过我的努力来获得母亲的身份。如果你认为我有这个资格,那么我就是你的母亲。如果你认为我做得不够,不符合你对母亲认知的标准,那么我就不是。我为你提供资源提供帮助是应该的事,一个成功的家族势必要团结、互帮互助,光靠一个人很难走下去。”薄凝心说,“你不用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该学会借力。”
薄静时沉默片刻,这不太像薄凝心会说的话。
薄凝心笑了笑:“这是我父母一直教给我的事,他们从来没有约束过我什么,只有引导。哪怕在我最叛逆的时候,他们都选择尊重我,认真倾听我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是不是还挺有道理的?所以静时,你一个人去京州还是太冒险了,A市离京州太远,万一出什么事,我们很难帮到你。”
但傅杨不可能来A市。
他在京州能呼风唤雨,但A市不是,他知道一来A市,很多事就不是他说了算。
*
薄静时到达京州已经是深夜。
他住在傅杨安排的酒店。
傅杨的疑心很重,京州势力错综复杂,薄静时不敢贸然出手,只能暂时配合。
第二天清晨,有一个律师敲响酒店房门。
律师身后还跟了一群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他看向薄静时手中的手机。
薄静时很爽快地把手机交了出去。
律师带人来用仪器检查,防止薄静时身上带一些窃听设备,他们检查得很仔细,但薄静时没有带任何违禁品。
“抱歉了少爷。”完成任务后,律师歉疚道,“是傅董交代下来的,我只是一个打工的,您会理解我的冒犯之处,对吗?”
薄静时没有多给他一个眼神,让他尽快带路。
车辆穿梭在茂密绿植中,这是一块十分隐秘的区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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