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那个了……”
虞澜摇着毛茸茸的脑袋,光是设想那个画面,他就大脑呆滞。他急忙抬起头,试图让薄静时回转心意,“哥哥,我,我还是个新手gay……”
“这件事对我这个新手gay来说,还是有点过于刺激了。”
虞澜的眼睛湿润单纯,用这样漂亮精致的脸蛋,说出这样近乎傻气的言语。
薄静时望着虞澜,血液在这一刻高速沸腾。他呼吸变得急促,可虞澜却以为是自己做得还不够,于是很主动地踮起脚尖,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的唇。
继而,虞澜又用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望着薄静时:“哥哥,我们……我们不要在外面,好不好呀?”
薄静时看着虞澜:“房间里面就可以?”
虞澜面颊绯红,小幅度点了点脑袋,声音很轻:“嗯……可以。”
乖巧又顺从,脸蛋明艳,气质却纯洁得像一张干净白纸,让人很想在上面留上属于自己的色彩。
薄静时自下而上牵住虞澜的面颊,将虞澜的嘴唇挤得微微嘟起。他低头碰了碰虞澜的唇:“操……真想干死你。”
“?”这是虞澜第一次听到薄静时说脏字,他莫名开始慌张,总觉得即将发生特别可怕的事,可尽管是这种情况下,他还是紧紧抱住薄静时的脖子,寻求帮助一般地软声喊,“哥哥……”
“哥哥在呢宝贝。”薄静时问,“破皮的伤口好了吗?”
虞澜怔了怔,他不知道,他根本没注意看,但他谎称道:“好了。”
“完全好了?”
“嗯……”
薄静时颔首,哑声说:“掰开给我看看。”
*
经过薄静时的确认,虞澜的伤口没有完全好,虞澜撒谎了。
薄静时指尖挑着乳白色的药膏,帮虞澜上药,虞澜呜呜哼哼地咬住枕头:“我没有撒谎……”
薄静时将药膏涂在伤口处,泛开清清凉凉的触感:“没有撒谎?那伤口为什么还在?”
不过另一个伤口倒是没有那么肿了,薄静时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抠出大块药膏,往伤口里面擦。
药膏化得很快,很快就成为一滩水渍,伤口还没碰到,药膏倒是先乳化开来了。薄静时看着水光发亮的伤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没有别的工具,不能帮虞澜更好地上药。
之后,他低下头,伸出一点舌尖,试着用这个方式帮忙。
虞澜很快就被翻了个面,他的面庞满是痛苦之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膏太凉了。但很快,他的小脸更加惊慌。
薄静时正跪立在他的旁边,一只手握着他的脚踝,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瓶子。
瓶口向下,瓶子内的清液在空中如瀑布般倾斜下来,全部落在了虞澜身上。
虞澜想要扭身去躲,但薄静时却把他缓缓抱了起来,让虞澜坐在自己身上。嘴巴含住微肿的嘴巴,慢条斯理地舔着唇周。
口腔内刚冒出一点口水,又被薄静时吃得一点不剩。虞澜一开始很紧张很害怕,但到了后头,他还会主动张开嘴巴伸出小舌头,让薄静时吃得更里面一些。
“好涨……”可能是今天晚餐吃了太多吃撑了,虞澜喉间发出痛苦的低吟,他肩膀打着摆子,可还是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肚子,可怜兮兮道,“哥哥。我要吐了……呃哈……”
嘴唇被重重舔了舔,他控制不住地哼叫。
“怎么会吐?是吃太多了吗?”
“嗯……”
虞澜含糊不清地说,“吃了好多,全部吃下去了……”
虞澜今晚确实吃了很多,白天他没什么胃口,睡一觉起来后胃口大增,佛跳墙和肉燕都吃光了,接下来还吃了不少小吃。
难怪现在肚子涨成这样,被撑出一个明显的轮廓,显然是吃得太撑。
薄静时似乎很困惑:“那怎么办呢?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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