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般的吻凶狠地落下,薄静时吻得很重,每一下都让虞澜的后脑仿佛磕撞到玻璃窗上,尽管薄静时在他脑后垫着手,可他依旧会感到恐惧。
后背出了一层汗水,在汗水的作用下,后背磨过玻璃时发出沉闷的摩擦声响。
口腔内的舌头在横冲直撞,虞澜好害怕玻璃会碎掉,可他根本没有办法躲避,只能仰头被迫承受这个吻。
小巧纤韧的身躯被笼罩在高大霸道的阴影中,虞澜的声音不成调子,一开始还能呜呜哼哼地求饶,到了后来,他像完全被亲傻了,只会张着嘴巴喘气,连目光都变得无神了。
现在的虞澜太可怜了。
嘴巴被吃得红肿,唇珠被反复嘬了又吃,居然还有一小块破皮,双颊与眼角绯红湿润,巴掌大的小脸被亲了又舔,满是潮红,根本没有一块完好的区域。
身上也同样一片狼藉,汗水到处都是,这儿一块那儿一块,有的稠在原地,形成干涸的结块。也有的反复堆积,垒成一座小山丘。
平坦的肚皮是积攒最多的地方,每次刚结束部分,马上又有新鲜的冒出。
随着次数的增多,后者也不像前者那样色彩浓重,而是清水一样的稀薄,分量随着时间推移减少再减少,之后可能会直接没有。
虞澜身上的色素沉淀少,浑身都很白净,所以有一点颜色变化都会十分明显。最为显著的,还是锁骨下方。
淡淡的浅粉色原本小巧粉润,仿佛还没有盛开的桃花那般青涩,可现如今竟变得秾丽非常、充血红肿,像被碾碎的红玫瑰花瓣,只剩下香甜可口的汁液。
锁骨周围的晶莹水光落在尖端,薄静时注视片刻,低头将上头的水珠舔掉。舌尖将果冻似的尖芽抵得有些歪斜,但因弹性很好,马上重归原样。
虞澜的皮肤太过光滑,薄静时刚想亲吻,就马上弹出去了。薄静时像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重复品尝,虞澜双目迷茫,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样……他伸手紧紧揪住薄静时的头发,很费劲地哼哼叫。
头皮吃痛,薄静时就变本加厉,高挺鼻梁在柔软的肤肉戳得不断下陷,他亲吮着虞澜,不断发出黏糊糊的嘬吻声。
虞澜是真的有些忍受不了,他今天喝了很多饮品,回来之后还没有上厕所,如果说之前是薄静时故意逗他开心,那么现在,他是真的感到膀胱酸胀,特别有上厕所的冲动。
虞澜很努力地揪起薄静时的头,断断续续道:“哈……哥哥,我,我想上厕所……”
“上厕所?”薄静时抬眼看着虞澜,牙尖轻轻叼着果冻似的芽尖磨了磨。他似乎很困惑,“为什么想上厕所?”
虞澜懵了懵,他老实说:“我今天、呃……喝,喝了好多,好多水。”
“是?是吗?”薄静时哑声说,“确实很多。”
虞澜一直在闹腾着说要上厕所,哭着喊着,声音都沙哑了。他哭得太可怜,薄静时只能哄着他抱着他去卫生间,一路又亲亲虞澜的小脸,帮虞澜舔掉眼泪,柔声细语地哄。
“不哭哦宝宝,老公带你去上厕所,”薄静时说,“那宝宝现在要做什么?”
虞澜乖巧地搂住薄静时的脖子,在薄静时面颊处亲了亲,软乎乎地说:“谢谢老公。”
虞澜被薄静时抱着带去卫生间,肩头粉润,漂亮的脸蛋布满潮红,听话又依赖的样子,让薄静时没忍住,偷偷朝虞澜的方向送了送。
滴滴答答的声音落在地板上,虞澜迷茫地低头,看着他们走过的一条道路上,瓷砖布满湿濡的痕迹。
卫生间很大,洗手池空间可观,躺下一个人都绰绰有余。
虞澜被到到马桶前,看着马桶后方墙壁上的镜子,迷茫了一瞬。
他在镜子中和薄静时对视,被眼前的画面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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