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博困惑地转过身来,顺着巡山员的目光看向湖边。
那里本应该停着一辆他们昨天下午一起辛辛苦苦从湖里拉上来的越野车,现在却空无一物。
夏思博恍然大悟。
消失的越野车、连夜离开的四人、被偷走的电池……夏思博气得跳脚:“好哇!我们把他们救上来,还让他们蹭我们营地的火堆,他们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
他想起徐瑛似乎认识那四个人,转身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师妹,你以后一定要提高警惕,那些只有一面之交的人都不要轻易相信。”
“这次只是偷了电池,下次指不定偷走什么呢!”
担心徐瑛自责,他又贴心地安慰:“不过没事,我们带来的电池有很多。”
徐瑛:……
她张嘴想要解释,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她总不能说那四个人其实昨天晚上和她一起去拯救世界了,而张斌,也确实带走了他们的电池。
所以——
为什么张斌走之前不把电池重新放回去呢?
……
坐在专机上的张斌打了个喷嚏。
他不高兴地说:“是不是有人背后骂我?”
昨夜特动队四人将被抓到的五名盗猎者移交给K市警方,带着被关在笼子里的猫头鹰“老大”返程。这只猫头鹰将会被送到妖局关押待审。
想起那五名盗猎者的惨状,张斌身上发冷,又打了个喷嚏。
昨夜当他们顺着车辙印追过去,就看到了躺在沙漠中的五个人和他们中央睁着一只眼的猫头鹰。五个盗猎者紧闭双眼像是在梦里,身上没有伤口,却不停地哀嚎翻滚。有的在惨叫、有的在叫骂、有的在求饶。
不知道他们在梦中受到怎样的酷刑,等徐瑛和离队把这五名盗猎者从梦中唤醒,有两个人已经精神失常被吓疯了。其余三人也疯疯癫癫。
特动队队员把这五个人送到警察局的时候,警察差点把队员当犯人抓起来。
直到有老警察认出疯掉的那两位中,有一个叫拉姆的男人是十三年前一个重特大非法猎捕、杀害濒危野生动物案在逃的犯罪嫌疑人。
想到这里,张斌扭头问程旭:“那几个人还能不能被判刑啊?人都疯了。”
“能吧?毕竟他们作案的时候又没疯。”程旭拉下眼罩,“但是警察不都说了么,盗猎一般也就判个十年八年,情节特别严重才判十年以上。”
被关在笼子里的猫头鹰气得咕咕叫。
“生气了?”
张斌低头对猫头鹰说,“虽然我情感上觉得你做得没错,但是,你一个小小的猫头鹰没有执法权,懂了吧?而且那些闯入核心区后就再也没能回来的盗猎者也和你有关吧?”
“我们肯定不能把你这个危险因素放在外面,今天是罪有应得的盗猎者,下次呢?是不是人家打死一只闯进家里威胁他们人身安全的蚊子,也得被你审判一下?”
“没当场对你进行无害化处理,都已经是看在你表现得比较配合的份上对你格外宽容了。”
“跟我们回去认真接受法律教育,努力通过考试,还有被放回来的一天,知道吗?”虽然有的笨妖学了几十年也没通过考试。
“咕咕咕咕!”
“抱歉,听不太懂。”张斌无奈地摊开手。
猫头鹰气得在笼子里到处蹦。
……
徐瑛和王院长几人又在柯尔金山待了十多天,才结束这次考察。老爷子带着这次取得的样本回到实验室进行进一步处理,徐瑛则直接回到了徐庄村。
想到已经半个月没有开直播,徐瑛回到家第一时间摆好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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