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庭将堆叠在乐渝腰间的红裙拉高,塞进嘴巴要他咬住,“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只能叫。”
胸前的春光被尽数遮挡,只露出下方半截细白的腰,随omega的呼吸上下起伏,将小巧可爱的肚脐拉扯成扁扁的圆。
徐暮庭往里头塞了一只跳蛋,另一只摁进后穴里,然后慢慢将阴茎插入,顶着跳蛋进到最深的地方才打开遥控开关。
“啊——”
徐暮庭没有给乐渝任何缓冲时间,直接推到最大档,在乐渝失控的尖叫声中退出来再狠狠撞进去,大开大合地挺腰抽插。
吊起的鱼尾因血液不畅而开始发麻,迫使omega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到腰臀。
陷进肚脐的跳蛋明明没有带来快感,却仿佛与埋在体内那只跳蚤连通,将alpha一次次撑开甬道填满后穴,碾过凸起的敏感点,甚至将跳蛋顶到生殖腔口疯狂震动的灭顶快感扩散至整个下半身,爽得omega双眼失神,咬在嘴里的布料被口水浸湿,遮盖胸腹的红裙也落了好几股白浊,很快又顺着人鱼不停耸动的身体缓缓滑过,留下淫靡的水痕。
射精之前徐暮庭退出来,扯掉了乐渝嘴里的裙摆,掐开那早已合不拢的下巴把精液悉数喂了进去。
乐渝咽得很干净,吃完了还舔着唇跟徐暮庭要,说好渴。
他半垂下眼看徐暮庭,睫毛上沾着未干的泪花,显得眼神很亮,带着点儿傻乎乎但直白的娇气。声音也软得滴水,说着撒娇的话,指尖却矜持地只敢扯一下他的衬衫衣角,连手都没胆碰。
小心翼翼,讨好求欢。
像是很珍惜又很依赖他的样子。
以前徐暮庭觉得发情期的omega让人厌烦,不知疲倦也毫无羞耻心,只知道摇着屁股求alpha插进来,用阴茎和精液喂饱他们,也无所谓对方是谁。
可这条笨鱼似乎不太一样。
“乐渝。”徐暮庭一手支着床沿,用指腹蹭掉omega眼角的泪,低头看他,“还想要?”
“想。”乐渝侧着脸贴在他掌心里蹭,两只跳蛋都已经停止了震动,但肚子和后穴还是应激似的微微抽搐,“先生可以把……拿走吗?”
“怎么了。”徐暮庭把手指插进乐渝的后穴,摸到跳蛋时被穴口吸了一下,“不是喜欢?”
乐渝皱着眉摇头,嘴巴扁扁的,眼角又晃出了点泪:“喜欢先生的……不想要按摩棒,也不要这个。”
徐暮庭没再折磨乐渝,掏出两只跳蛋擦干净放到一边,吊环也松开了,抱乐渝起来翻了个身半趴在铁床上,鱼尾软软垂着,尾鳍着地,随血液回流逐渐恢复知觉。
“鳞片去哪儿了。”徐暮庭在后面问他。
“刚开始太痒,不小心抠掉了。”乐渝勾起鱼尾,薄纱似的尾鳍轻扫着徐暮庭的小腿,像在安抚他的情绪,“等发情期结束就会再长出来的。”
“我没生气。”徐暮庭失笑,“只是问问。”
乐渝哦了一声,把脑袋转回去看着前方,扭腰摆了摆屁股,示意徐暮庭进来。
“今天最后一次。”徐暮庭给乐渝戴上锁精环,替他拉好肩带的时候说,“刘阿姨回去了,我不想没吃晚饭还得照顾一条晕过去的鱼。”
“才不会。”乐渝小声反驳,“我身体好着呢,不会晕的。”
“真的?”徐暮庭掐住他的后颈,虎口卡住仍在发热的腺体,微微使力,“晕了怎么办。”
乐渝被刺激得仰头呻吟,奶香味的信息素又浓郁起来。
“晕了就……就让先生插在里面睡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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