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就像平常一样抱他去浴室泡水放松。
五个月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来了,原本平坦的胸脯也变成了两个鼓胀的小包,乳环和细链早在第一次孕检后便拆了,但乳尖依然敏感易红,胀奶时稍一碰就会颤巍巍地喷出乳汁。
“今天有没有不舒服?”徐暮庭例行公事,一边帮他洗头发一边问。
怀孕后因为懒得打理,乐渝这头长发也剪短到仅仅及肩,热了扎成小辫,不热就披着,洗起来也方便。
“没有呀,宝宝挺乖的。”乐渝仰着脑袋和徐暮庭对视,冲他嘟起嘴,很快就得到了一个无奈又温柔的吻,“但是胸口难受,老是胀胀地疼。”
徐暮庭嗯了一声:“家里有吸乳器,怎么不用?”
那是上次去完医院回来乐渝自作主张买的,本来医生是建议alpha帮忙按摩疏通,但乐渝想着徐暮庭工作忙没空伺候他,就打算自己用吸乳器把堵在里边的奶吸出来。
谁知这玩意儿也不管用,问客服,客服说是给生产完的人用的,他还在孕期,奶太少了吸不出来。
乐渝心里郁闷,憋了好几天,到今天实在难受才忍不住说出口。
“不行呀……吸不出来。”乐渝扁扁嘴,仰视的姿势让他的眼睛显得更大,里面装满了可怜的湿气,“先生帮帮我。”
一般这么叫就是想做的意思了,徐暮庭却没搭理,帮乐渝洗完头就把他抱出来擦身,穿好衣服吹干头发,当作不知一样推着他去吃饭。
孕期的omega无论身体和情绪都很敏感,乐渝一边忍受着胸脯的胀痛,一边因为徐暮庭的冷淡拒绝而委屈,饭也没吃几口就说饱了,遥控轮椅去客厅那儿一个人窝着看电视。
杨君竹瞧出不对,知道儿子不会说,就跟过去坐在乐渝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他身上长满了小尖刺,习惯与人保持距离,以免不小心误伤。
“怎么啦,小鱼?”杨君竹温和道,“谁欺负你了?”
乐渝摇摇头说没有,抱着肚子声音很低地问:“博士,我怀宝宝之后是不是变丑啦?”
杨君竹笑:“怎么会。只是看起来长大了,成熟了,一点也没有变难看。”
“那为什么……”乐渝咬着唇,想问为什么徐暮庭不跟他亲热了,但没好意思在杨君竹面前说,嗫嚅着沉默下来。
杨君竹自己也是omega,年纪也大,哪能看不懂乐渝在想什么。
他想起下午的事,心里隐约有了猜测,于是宽慰道:“可能是顾忌你的身体吧,没事的,晚上你再跟他聊聊。他要是敢跟你生气呀,我就帮你教训他。”
乐渝心不在焉地点头说好。
晚上洗了澡回房,乐渝靠在床头摸着肚子,一边听胎教音乐一边等徐暮庭来。
平时这个点他早困了,今天大概是被撩起了劲儿,总惦记着那事,怕宝宝感觉到不想想了,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攒着衣摆的手都快把T恤揉烂了,才终于见徐暮庭穿着深灰色的浴袍从浴室出来。
三十多的人了身材还是保持得很完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六块腹肌齐齐整整跟巧克力板似的,还挂着几滴的水珠,看得乐渝咽了咽口水。
“还不睡?”徐暮庭擦着头发走过来,坐下时床垫沉沉地一坠,乐渝就顺势歪到了他怀里,曲着指头戳他的腹肌玩儿。
“胸口还难受吗?”徐暮庭问他。
“唔……”乐渝埋着脸闷闷道,“难受。”
徐暮庭失笑,把乐渝捞起来翻了个身,让人背靠自己,手从T恤下摆探进去抚了抚omega的圆肚子,再往上摸到微鼓的小乳开始慢慢地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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