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珊看看这天真过头的小孙子,更头疼了,草草和顾明安说了两句后挂断。
“这一家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阎琦等她挂断,意味不明地开口:“如果不是我,您就可以看到孙子了,也不用让顾上将帮您转达。”
这话里的试探太明显,阎珊却假装不知道,摇头苦笑:“还是少见几面吧,见多了老得快。”
阎琦跟着笑了起来:“您喜欢待在宫里就太好了,您不在,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在这庞大的宫殿内,通讯、活动范围、社交全面被限制,和□□没有任何区别,是个人都不可能会喜欢这样的生活。
阎珊唇角微微上扬,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您希望的话,我当然可以在宫里多待一段时间。”
两人的对话就像宽阔的海面,面上风平浪静,底下暗潮涌动,每一个字都在试探深浅。
阎琦坐了十多分钟就起身告别了。
等他走出客厅,阎珊面具似的笑容彻底消失,继续坐回沙发里看孙子的比赛。
走出大门,阎琦被管家扶着走过奢华的长廊,脸色在卫星微弱的光线下忽明忽暗。
许久的沉默后,阎琦冷着脸,声音压得很低:“行动。”
管家恭敬地应下:“是。”
帝都星靠近皇宫的别墅内,顾明安挂断视讯,脸色变得凝重,立刻尝试联系阎琛,可赛场内对外的信号是屏蔽的,根本联系不上。
阎珝见爷爷面色不对,不解:“爷爷,您有急事找哥哥?”
顾明安迅速翻出军方联络黑海的频段,眉头紧锁:“你哥有危险了。”
阎珝认真想了想:“贞操危机?”
顾明安:“卷子写完没有?”
阎珝:“……”
一天天的,就知道卷子。
卷子也不能当饭吃。
赛场内,一群少年坐在火堆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阎琛擦着军刀一言不发,脑子里梳理着最近发生的和刑天有关的事情,就怕漏掉一丝有用的线索。
晚上他值早班,到十一点才能睡。
八点二十多,萧城忽然起身,不声不响地走出了洞外。
阎琛第一时间察觉到,特地等了片刻,将军刀放回腿袋,也跟着起身,却被黎澈一把抓住了手腕。
“去哪?”黎澈神色警惕。
阎琛:“放水。”
黎澈:“我也去。”
白杨看着他们出去,嘿嘿笑:“尿尿都要一起去。”
丁泽:“没一起尿过怎么算好兄弟?”
这附近都是山体,有不少碎石,怕昨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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