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在猫脑袋上的手不由自主地在颤抖,微/博/小/金/布/谷/推/荐猫猫却心安理得地窝进孟听潮的怀里,蹭了蹭他的下巴。
它越是乖巧,越是讨喜,孟听潮的心里就越是难受。
方慢会不会也是这样的角色,可爱到连他都讨厌不起来。
柴观雨没有觉察到异样,用手指揉着猫的下巴,猫猫的眼睛逐渐变明亮。
孟听潮咬着嘴唇,他想到以前他说想养宠物的时候——
柴观雨毫不商量余地地拒绝道:“这东西养在家里又臭又脏,你不觉得恶心吗?”
“要养你自己养,养远一点,别养在家里。”
......
现在逗弄起猫来反而小心翼翼,像极了逗弄孩子的天真父亲。
这画面又好笑又讽刺,孟听潮吞了一口气,嘴里止不住地发涩,拳头不由自主地攒紧。
“不认识。”孟听潮扒拉着猫脖子上的铃铛,“项圈里面写着。”
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柴观雨坐在沙发上,凑近孟听潮的脸,“不说其他人了,我过两天要驻厂去跟项目,听潮,这段时间你想我了吗?”
“去多久?”
“十天左右,”气息喷在耳廓,手摸在大腿,柴观雨笑着说道:“我很想你。”
一想到这只手可能刚刚触摸过别人,孟听潮脑海里就有挥之不去的恶心感,他挣扎着躲开,动作过大,手肘直接撞在了柴观雨的下巴。
“孟听潮你闹够了没有?”柴观雨不耐烦地摸了摸脖子,活动了一下下巴,怒声道:“碰都不给碰?是不是真的外面有人了?”
“谁外面有人了?”
“你、我说你!”柴观雨咬着牙,硬气十足,“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变了。”
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孟听潮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
“是不是过腻了?”柴观雨语气越来越恶劣,“我两个月没检查你,是不是在GAY吧里淫.乱得不像样?厕所,还是那个漏风的机车?早上打电话给我,不会就是在确认我在不在家?是不是要在家里搞,才更爽啊!孟听潮!”
“我开什么样的酒吧?”孟听潮面色苍白,解释道:“你不清楚吗?”
柴观雨嗤笑一声,“我不清楚。”
“我为什么要开这个酒吧.....”孟听潮的脸色更加不好,“我连画画都......”
“别说你的画!”柴观雨打断他,“是你自己要出去赚钱的,我逼你了吗?都是你自愿的。”
“对!我自愿!”孟听潮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道:“我自愿为了你柴观雨付出。”
“你付出了什么?”柴观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孟听潮,“连C都不给C了?付出了什么?”
孟听潮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他的笑带着无尽的窒息。
爱意的付出如果看不见的话,金钱的付出难道也视若无睹了吗?
毫不留情的话居然会从他掏心掏肺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口中说出。
大门传来一声巨响,孟听潮突然觉得恶心,胃里止不住的泛酸水。
他双手捂住嘴止不住地哽咽起来,最终没有忍住,冲到厕所,趴在马桶边缘呕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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