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可能也会烧了你的东西,你应该比我更怕的。”
徐榕面色铁青地擦了擦脸上的血,他沉住气,如果将孟听潮逼入绝境,那么孟听潮很有可能拼死一搏,到时候两败俱伤,得不偿失。
尤其是刚刚无畏的话让他心生忌惮,徐榕皱着眉,指着孟听潮的酒吧,“我看你能嚣张几天?”
孟听潮站着没有动,瞳孔像是冰湖底的一块墨玉,他看着自己的手抓在徐榕的手腕。
“该是我的就都是我的,我一分都不多要,但是别人一分也别想多拿。”
“或者,鱼死网破。”孟听潮声音平静,“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当然,他也得不到。”
匆匆赶来的施律被眼前的疯狂景象惊住了。
地面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破碎的汽车零件,从人群里走出来的孟听潮目光坚定果敢,无所畏惧。
冷酷的爆发力给了施律巨大的震撼,也让一旁的黑色商务车停了下来。
后排座椅的人将车窗降了下来,露出半张脸,目光跟着孟听潮的背影直到进了那个小酒吧,才玩味地笑道:“有趣。”
开车的黄毛疑惑道:“王总?”
“你不觉得他凶起来的模样辣的要命?”
“懂了。”黄毛把方向盘打直,对着副驾驶的黑框眼镜男抬了抬下巴,“早他妈看徐榕不顺眼了,看他憋气的样子真舒坦。”
后排的男人点了点头,“去看看小辣椒。”
***
酒吧里已经没有了人,孟听潮处理了一下伤口,呆呆地坐了一会儿。
手机里的催款消息像是定时炸弹,徐榕的话虽然难听,但也真实。
他在外面维护了自己仅剩的尊严,但是反复被提及的“钱”字触及了问题的内里。
他环视不大的酒吧,目光停留挂在电箱前的画上。
被拉下神坛的画,根本变不了现。
门被推开了。
冷飕飕的风钻进身体,孟听潮淡淡地看了施律一眼, “走吧,打烊了。”
“我帮你收拾一下。”施律大步靠近,“早点休息。”
孟听潮冷声拒绝道:“不用。”
酒吧的门又被推开了。
面积本来就不大,一下子涌进来的五个人来势汹汹地走到孟听潮对面的卡座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一个黄毛青年大声嚷嚷道:“老板,点单。”
孟听潮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拿着菜单走了过去。
黄毛的眼前瞬间一亮,上上下下打量了孟听潮一会儿,这才扭过头对着正中间的男人说了一些什么,嘴上噙着邪恶的笑容。
正中间的男人身材健壮,面容硬朗,从孟听潮走过来,幽暗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孟听潮,他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
孟听潮将菜单递了过去,“喝点什么?”
“你们这里最贵的是什么?”黄毛压根不去接菜单,倨傲地说道:“今天我们王总高兴,喝最贵的。”
孟听潮愣了一下,“我去拿。”
“等等,”黄毛调戏道:“先介绍介绍?”
“拿过来再介绍。”孟听潮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走到吧台,站在凳子上去取最上层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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