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重新燃起了对江声的好感,他想放弃柴观雨,重新去追求江声。不过,江声不好掌握,时间成本又不好控制,柴观雨还不错,至少还有把柄在他身上。
脑海里的观点不断在激战,方慢缓缓地靠在柴观雨的肩头,最后一次给柴观雨机会,他柔声问道:“你真的永远不会和孟听潮分开吗?”
“分开做什么?”柴观雨揉了揉方慢的头发,“和你在一起?”
方慢还没来得及点头,就听柴观雨恶劣地嘲讽道:“我和你就是玩玩,你该拿钱拿钱,该拿东西拿东西,摆正自己的定位。”
“定位?”给了机会,却没有利用,这是极度的愚蠢。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自己,方慢身上的气温骤降,“那你——柴观雨的定位摆正了没有?”
柴观雨有些僵住了,他低着头开始看方慢的眼睛,那双平时娇憨柔弱的眼睛,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方慢挣脱开柴观雨搭在自己身上的手,“你的定位是一个算计、虚伪、自负、自大的窝囊废。”
柴观雨皱眉道:“你、你说什么?”
“因为自身的无能只能把过错都推给另外一方,你想用龌龊的方式毁掉别人的自信,让你能够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我、对孟听潮都进行审判,可是你有什么资格?柴观雨,你究竟有什么?”
夜色锁住了方慢的面庞,柴观雨不可置信地盯着全然陌生的方慢。
“你才是最自卑的人,极度自私的你连自信都没有。”方慢凝视着他,“你他妈什么都没有。”
柴观雨难以抑制被戳中痛处的自己,照着方慢的脸就是一巴掌,怒喝道:“那你呢?你现在所有的东西不都是我给你的,钱也是拿我的名义去要的,我给你花了不少钱,你有什么?”
“我有……”方慢捂着脸笑了笑,“我有的东西你还真没有…..”他从衣兜里拿出手机,然后放在柴观雨的面前。
柴观雨隐隐约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拿过了手机,一眼就看到了一张照片。
一张赤裸的照片。
照片里赫然是他的脸,柴观雨的眼睛瞪大,整个人像是掉落冰窖之中,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是、是我?”
柴观雨的思维开始混乱,拿着手机的手在猛烈发抖,整个人都是发颤。
“是不是你?”方慢冷笑一声,“你自己翻啊!”
柴观雨迅速地将照片往左滑,指尖触碰光滑的屏幕,一张一张的照片清晰明了地呈现在他眼前。
同一个地点拍摄的。
应该、应该是他的家里。
他用力地闭上眼睛又睁开,分辨不清楚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更加分辨不清楚一只不痛不痒的小猫怎么会变成一只会咬人的野兽,他捏紧手机,狠狠地往公交的展台上摔去,然后一把揪住方慢的衣领,“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方慢丝毫不惧怕,“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我也没事,可我陪了你那么久,你是不是也要赔我?”
柴观雨的眉毛拧在一起,微/博/小/金/布/谷/推/荐心脏莫名地开始揪紧,“陪你什么?”
“是赔我损失费。”
柴观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你赔我精神损失费。”方慢眯着眼睛笑道:“我要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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