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话,应该口渴了。
说了那么甜的话,应该拿水稀释一下浓度。
对于江声的殷勤,余行山的脑子里闪过了一丝狐疑。
江声诚恳地问道:“余老师,一起吃个饭吗?”说这话的同时,江声看了一眼孟听潮。
“哦。”余行山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是想他请吃饭了。学生和他提要求,他还挺高兴,“行呀,你挑地方。”
江声等余行山休息好了,扶着他站了起来。
余行山把江声的殷勤放在眼里看了又看。
孟听潮的注意力却全在悬空状态的床板上,东西应该是被江声一股脑儿地塞到了床底下。
他看了江声一眼,江声冲着他笑了一下,笑得他脸颊发热,耳朵发烫。
孟听潮伸出手覆在江声的背上,揪住一块肉,江声吃痛却没有叫出声,反而抓紧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职工宿舍的附近有一家有名的餐馆,饭点的时候排队排的很长,现在这个时间,人也不少。也不知道江声什么时候取的号,等了十分钟,就轮到了。
服务员头也不抬地报了一个包厢号,江声领着他们进去了,就出门点菜。
余行山看着他的背影,赞许道:“挺会挑地方的。”
孟听潮给余行山倒了一杯热水,“您来过?”
“来过一两次,味道很不错。”余行山用热毛巾擦了擦手,“就是排队老长,这年头,天寒地冻的。为了口吃的,学生能排队两小时,我可排不动。一般都是别人打包带回来给我吃。”
“菜还是要刚做出来的好吃。”孟听潮笑了一下,老师是个老饕,对吃的,敏感挑剔。
余行山擦了擦筷子,严肃地说道:“画也要趁热才能一直画下去。”
孟听潮怔了一下。
“听潮,你之后会继续画画吗?”
“当然。”孟听潮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那还敢一言不合就放弃画画吗?”
孟听潮心中有一丝愧疚,“不敢了。”
“怪柴观雨,不怪你。”余行山严肃的脸上换上了笑容,打趣道:“不过,柴观雨的事情好像没有给你带来很大的影响,听潮,你的面色很红润。”
是被自信滋养的?还是昨晚被江声.....
“是热的。”室内打着恒温的空调,孟听潮笑着脱掉了外套,顺便还将衬衣纽扣的最上面一颗拧开。
微敞的领口下面有暧昧的痕迹,余行山突然一愣,神情有些僵硬,“你和柴观雨分手了吧?”
“分手了。”
余行山咳嗽了一声,“你脖子……”
孟听潮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他摸了摸脖子,把衬衫最上面的那个口子系上。
空气里安静了一下下来,余行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江声吧?”
孟听潮尴尬地摸了摸脖子。
“这小崽子在A大,男女通吃,可一丁点的花边新闻都没有。”余行山轻笑一声,“好多久了?”
孟听潮搪塞道:“没多久。”
“不过,听潮,你也要小心一点。”余行山敲了敲桌面:“别钱是一点儿都没有,到时候你养他。”
“谈恋爱不能只是热情,还有生活和柴米油盐的。”余行山叹了一口气,“美丽的东西,就像是那些画一样,保护的再好,放久了,也会褪色的。”
“不要被他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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