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余行山的眼睛转了转,“听潮,你不用给。你有委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以前的余老师对孟听潮是好,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肆无忌惮的宠溺,大多数还是一个严师的形象。
现在的余老师…..像是爸爸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小孩,想把所有遗失的美好都补回来。
孟听潮感觉心里有些发酸,他冲上去抱了抱余行山的后背,哑声道:“谢谢你,老师。”
“说什么谢谢。”余行山眼圈都红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
到了晚上,天空如墨汁一般黑,月光不朗,星光不耀,丹鼎山庄的灯光轻轻在摇晃。
整个空间里弥漫着淡雅的花香,到了大厅,穿着漂亮旗袍的服务员将他们带去了包厢。
包厢里的人都在喝茶,正中间的男士带着一副无框眼镜,年龄看着三十出头,相貌周正斯文。
一个女人见到门被打开,站了起来。
余行山扫视一圈,对着中间男人问道:“付校长呢?陈秘书。”
“付校长还有个会,结束时间有点晚。” 陈秘书得体地笑了笑,“我和李菲老师先过来。”
“那等付校长来,”余行山不买账,“我们再聊这个事情。”
李菲走了过来,她的肚子圆润地向前凸出,她温柔地笑了笑,笑容之中散发着即将生产的母性光辉,“余教授,别生气,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坐下吃点东西。”一边说一边拉开了椅子。
怀着生命的女人低声细语,余行山不好发作,先入座了。
陈秘书看着余行山坐下之后,冲着孟听潮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伸出手,“你好,孟先生。”
孟听潮点了点头。
落座之后,陈秘书也沉得住气,不痛不痒地说着其他的事情,说余教授的画廊选址、说学校的未来发展、说学生的就业状况,就是不说方慢偷画的这件事情。
凝重又紧绷的情绪似乎消弭不少,余行山看他一直不开口,所幸收了心中的不满,一口一口往嘴里送着服务员分好的鱼汤。
丹鼎山庄的菜肴味道还是一如既往地鲜美。对于美食,他不允许不好情绪辜负它的味道。
孟听潮开始慢条斯理地剥着虾。
气氛调节的很不错,中场的时候,陈秘书朝着李菲使了个眼色。
李菲看了陈秘书一眼,做出叹气的模样,“余教授、孟先生,今天这顿饭,付校长说不要提方慢的事情,让我们学院赔礼道歉为主,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说。”
余行山没有放下了筷子,孟听潮继续剥着虾。
“我和方慢认识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大二的时候我才当了他的辅导员。”李菲又叹了一口气,“他本性不坏的,学习也努力的。能在X所里实习,他的能力还是有背书的。”
“本性是不坏的。”李菲重复了一句之后又连连叹气,“就是一时糊涂,做错了事情。他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了,同学都对他有看法,老师也对他也严厉批评。他不敢见人,躲在图书馆的厕所里哭,哭得人都生病了。”
孟听潮用热毛巾擦了擦手,“是挺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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